容音如何想都想不到處理的體例,不過她的運氣還算不錯,一起下山都冇有碰到疤臉男。
謝煜安也不過是個精神凡胎的正凡人,並不是神。
容音的心跳很快,瘦臉男人的身形隻是相較於疤臉男要肥胖些,比她還是強健多了,如果她不能一舉將他擊殺,就冇有機遇了,等疤臉男返來,她更是難逃被欺侮致死的運氣。
“是我藐視你了,想來也是,普通的女人又如何能入得了謝煜安的眼?”疤臉男收起弓箭,一步步朝容音走近,“你連人都敢殺,在床上應當也比普通女人帶勁多了吧?”
容音用瘦臉男人的衣服把手擦了擦,提起裙襬朝山林中跑去。
和謝煜安共用一個女人,這是多少人想做卻不能做到的事?
這個斜坡不算陡,她都已經要滾到底了,容音謹慎翼翼的爬起來,每動一下,腰都疼得短長,也不曉得傷到骨頭冇有,她跑不了了,隻能咬著牙持續往前走,如果被疤臉男追上,隻能是她命該如此了。
“昭陵已經快三個月冇有下雨了,唯有找到水才氣活命,這水如何會成為催命符?”
說著話,瘦臉男人的手已經要摸到容音的腿根了,他完整冇有重視到容音已經拔下了頭上的髮簪緊緊握在手中。
疤臉男不會等閒的讓容音死掉,他要把她玩弄於股掌之間。
哢的一聲脆響,彷彿是瘦臉男人的頸骨被髮簪刺穿,溫熱的血不住湧出,將容音的手滲入,瘦臉男人瞪大眼睛看著容音,既震驚又凶暴,如同剛從煉獄裡爬出來的惡鬼,但很快他就一動不動了。
容音曉得本身落入疤臉男手裡隻會生不如死,她握緊拳頭,已經做好他殺於此的籌辦,身後卻傳來了馬蹄聲。
上了通衢,容音忍著疼把速率加快了些。
疤臉男問著又朝容音射了一箭,容音趕緊後退,那箭不偏不倚恰好射在她方纔站的位置,箭尾不住的震顫,收回令人毛骨悚然的嗡鳴聲。
瘦臉男人眼裡隻看獲得纖細均勻的腿,早就把腦筋拋到九霄雲外,他毫不躊躇的說:“我們在城中挖了很多隧道,隻要對準機會躲入隧道中,便能毫髮無損。”
容音假裝崴傷了腳,痛呼一聲跌坐在地上,瘦臉男人立即蹲下幫她察看傷勢,但將那雙小巧小巧的玉足捧在手中後,瘦臉男人就心神泛動起來,粗糙的手不循分的順著容音的小腿往上揉。
但她冇有殺過人,乃至連雞都冇有殺過,她很怕。
奇特的墨竹香氣將她覆蓋,一點點將驚駭驅離,容音明知不該,卻還是抱緊麵前的人說:“沈瑾修,我方纔,差一點就死掉了。”
轉頭,疤臉男揹著弓箭追了上來。
“如何不跑了?”
容音不竭否定本身的料想,最後她步子一頓,想到了一種能夠。
但是她現在本身都難保,如何才氣把這個動靜通報給謝煜安呢?
想到這些,容音恨不能飛起來,但是她走了冇多久,身後就傳來了破空之聲,容音趕緊停下來,一支利箭射在了她前麵一步的處所。
嚴峻讓呼吸變得困難,容音冒死的呼吸,聲音短促了很多,瘦臉男人覺得她是被挑逗的,內心的邪火燒的更旺,他忍不住去親容音的腿,濕漉漉的舌頭在肌膚掃過,容音一陣反胃,舉起髮簪用力紮向瘦臉男人的脖子。
的確不能。
容音有些認命,反倒沉著下來,冇有方纔那樣慌亂驚駭了,她一邊判定方向,一邊回想起瘦臉男人之前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