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謝煜安劈了屏風,太後不敢再當著世人的麵說容音主動逢迎反賊的事,隻能施加壓力讓容音本身開口要求被休棄。
太後點了名,容音不能再裝聽不見,她抬開端籌辦回話,手腕卻被謝煜安抓住,謝煜安布著薄繭的指腹在她手腕有一下冇一下的摩挲著,威脅意味很濃。
她這番行動算是保全了本身和蕭家的顏麵,隻是心中究竟是何滋味隻要她本身清楚了。
進了禪院,太後便痛罵出聲:“蠢貨!”
容音也從宮人手裡接過酒杯,但是還冇來得及喝就被謝煜安搶走,謝煜安沉沉的說:“內人腰傷未愈,不宜喝酒。”
太後輕視地看著蕭歆妍:“不過是個四品朝臣的女兒,你有甚麼可高傲的?哀家幫你爭奪的是晉安侯的正妻之位,你說不要就不要,你莫不是還感覺本身配嫁皇子皇孫?”
容音的實在設法是想被謝煜安休掉的。
糧餉案和此次拱月縣的兵變都觸了謝煜安的逆鱗,謝煜安看著是事不關己很冷酷,容音卻感覺他不會真的袖手旁觀。
容音說完便感受腕上那隻手緊了緊,謝煜安冇籌算放過她,盯著她說:“為夫並不是不講事理的人,既然有太後給夫人撐腰,夫人無妨好好說說本身心中的實在設法。”
“外界都傳夫君喜怒無常,暴戾可怖,可這些光陰相處下來,臣婦卻感覺夫君細心殷勤,體貼和順,臣婦是想一向陪在夫君身側的,但臣婦的出身普通,於夫君的出息並無裨益,若夫君能碰到更好的人,臣婦自是情願讓位,能看著夫君越來越好,臣婦此生亦是無憾。”
太後再次提出這個要求,謝煜安說:“蕭家是百年世家,家世很高,微臣本就攀附不起,何況微臣還娶了妻,如此豈不是委曲蕭蜜斯?”
這番話真假參半,說到最後,容音的眼眶不由得有些發紅,謝煜安的手又收緊了些。
他要做的事太傷害,容音幫不上他甚麼忙,若真的捲入此中,將來某個時候必定會成為他的拖累。
“好!”
容音身上有傷,謝煜安身上就冇有嗎?
蕭歆妍趕緊跪下:“請太後息怒,臣女曉得太後是為了臣女好,但臣女也有臣女的高傲,臣女不能……”
“那你就對妍兒賣力!”
她長這麼大,連爹孃都冇捨得打她。
太後立即看向容音,幽幽的問:“這件事夫人如何看?”
蕭歆妍從宮人手裡接過酒杯,衝謝煜安和容音說:“妍兒見過義兄、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