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音越聽越不對勁,茫然的問:“我甚麼時候說過我想吃酸梅乾了嗎?”
穀雨不解:“如果那日有人來肇事呢?”
“啊?”
穀雨固然還是不明白,但見容音這般胸有成竹,也不詰問甚麼,乖乖退下。
謝煜安捏了捏容音的臉頰,問:“戰甲都當了,那把刀呢?”
容音的耳根都紅了,磕磕巴巴的說:“我都好些日子冇看過那些書了,之前看過的內容也忘得差未幾了……”
“那就讓他們鬨啊,鬨得越大我們撈的好處才氣越多。”
她不貪婪,還拐著彎兒的拍了謝煜安的馬屁,腦筋轉的倒是挺快的。
謝煜安是入贅到容家的,本也冇帶甚麼財帛來,一口氣捐兩千兩白銀,不管放到那裡,那都是拿得脫手的。
此人眼睛一好如何就變成登徒子了?
“你先承諾人家嘛~”
容音阿誰時候仗著謝煜安看不見,用心拿這話遲延,可冇想過有一天還會被謝煜安抽查服從。
謝煜安伸手捏住容音的臉頰,問:“當了多少?”
容音和謝煜安到家冇多久,穀雨也返來了,容音倒了杯茶讓她喝下,輕柔地說:“辛苦了,去歇息吧。”
容音如有所思,把穀雨拉到一邊撩起袖子檢察了一番,問:“你可有受欺負?”
不過是四十斤黃銅,能當一千兩白銀已經是賺了。
“我之前聽人說,刀是武將的命,我看那刀都捲刃了,約莫也不值甚麼錢,就冇拿去當,我之前也攢了些錢,湊了兩千捐到司政署也夠了。”
說到最後,謝煜安非常天然的往容音胸口掃了一眼。
“……”!!!
“夫人,奴婢已經把統統請柬都發完了,夫人的話奴婢也都帶到了。”
她那請柬做的粗陋,還特地讓穀雨提示他們人不到禮要到,是小我都該罵她見錢眼開、俗不成耐。
得,健忘這茬了。
“能出甚麼事,你被封了縣主,我現在風景著呢,”周氏說著給容音盛了一碗湯,“這但是餵了三年的老母雞,我一早就燉上了,怕你感覺膩,我濾了好幾遍,快嚐嚐,我已經讓青霧去買酸梅乾了,等你回籠覺睡醒了就有吃的了。”
穀雨遊移了下說:“夫人讓奴婢提示她們送賀禮,那些人說了很多刺耳的話。”
容音欲哭無淚,扶著腰說:“夫君,太醫說我這腰傷到骨頭了,起碼得療養三個月才行呢,夫君的傷應當也要療養好久才氣完整病癒吧?”
穀雨點頭,容音放心下來,說:“他們罵我是應當的,如果不罵反倒有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