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枝被打得趴在地上,捂著臉慼慼慘慘的哭起來。
容音累得冇甚麼胃口,本來想直接上床躺著,青霧低聲提示:“夫人,有個叫桃枝的丫環非常大膽,奴婢感覺夫人還是警戒些的好。”
青霧緩慢地看了容音一眼,乖乖把藥膏放到謝煜安手上,退出房間。
“當然不會!”容音毫不躊躇地否定,“夫君但是統領過千軍萬馬的大豪傑,我如何能讓隨隨便便的人上夫君的床呢。”
“你留下那幾個丫環的實在企圖是甚麼?”
桃枝把飯菜放到桌上後,青霧開口:“常日都是夫報酬侯爺佈菜,你退下吧。”
謝煜安那一腳可不是平凡人能比的,桃枝被踢飛,當即吐血昏死疇昔。
容音主動把手放到謝煜安手裡,歡暢的說:“夫君親身給我抹藥,我好幸運呀。”
容音並不是時下風行的櫻桃小嘴,她的嘴唇比較飽滿,便是不笑,唇角也是天然上揚的弧度,指腹之下,一片柔嫩。
“夫君,藥膏都已經抹開了,不消再持續抹了。”
那人噎得說不出話來,隻本事著性子跟在容音身後。
謝煜安有些上癮,一向冇有罷手,就著這個姿式問:“以是呢?以後你還要用這類藉口把人送到我床上?”
“……”
容音一點兒也不覺對勁外,慢吞吞的換了身衣裳才往外走,來傳話的人急得不可,忍不住催促:“大少夫人,戶部的大人就在前廳等著呢,你能不能快一點兒?”
容音揉了揉手,說:“我這小我最是講事理,我既然留下你們,天然會讓你伺奉,你想討侯爺的歡心,大可拿出你的本領,但你不該拉上我陪你演苦肉計,晉安侯府我做不得主,但在這個院子裡,我和侯爺就是主子!”
怕謝煜安不信,容音又說:“我曉得夫君不喜好這些人,我早就想到應對之策,夫君放心,再過幾日,這些人就會被遣出府的。”
“府上財物都在庫房,鑰匙並不在我手中,大人與我說這些做甚麼?”
桃枝道出本身淒苦的出身,話裡話外都在說容音善妒,用心把湯打翻來害她。
桃枝不甘心的退到中間,容音先幫謝煜安盛湯,盛到一半,桃枝又伸脫手說:“這個季候的螃蟹最是鮮美,奴婢幫侯爺和夫人剝螃蟹吧。”
謝煜安問的俄然,容音眼皮一跳,心虛的說:“院子裡人手不敷,我當然是要讓她們乾活呀。”
為了不孤負青霧的美意,容音還是對峙陪謝煜安一起吃午餐。
被謝煜安監督著在院子裡跑了一個時候的操,坐下來的時候,容音的兩條腿都抖得短長,等青霧服侍她洗完澡出來,差未幾又到了午餐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