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春宵,這個侯爺是病嬌_第7章 夫君那晚不是很開心嗎?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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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盒冇有砸中容音,但內裡的粥都灑在了容音裙襬上。

“那天早晨把我嚇跑,夫君不是很高興嗎?”

他還記得那天早晨的事,這會兒瞧著倒是一點兒也不像瘋子。

長時候冇有出門,他的皮膚閃現出病態的白,哪怕下巴的鬍子已經很長,也不叫人感覺鹵莽,反而非常的純良有害。

一起上,下人碰到她都躲得遠遠的,倒不是怕她也發瘋,而是因為她身上太臭了。

容音:“……”

說的彷彿她是用心被嚇跑哄他高興的。

不過臉能夠哄人,身材倒是騙不了人的。

謝煜安的手勁兒挺大的,蓮蓉包飛出好遠,容音的手腕也被打紅。

晚餐後,容音燒了一大鍋熱水,交來回回拎了七次才把浴桶裝滿,手都磨起了血泡。

謝煜安設了一下,把手裡的食盒砸向容音,怒喝一聲:“滾!”

臟汙褪去,容音終究看清謝煜安的臉。

容音掰動手指頭細數,謝秦氏打發劉婆子出來講:“府上事件都是二少夫人在措置,大夫人今後有甚麼需求直接找二少夫人就行了,彆的照顧侯爺要緊,大少夫人今後都不消來存候了。”

靠著那顆明麗的淚痣認出謝煜安,容音及時嚥下尖叫,柔聲問:“夫君,如何了?”

說完這句話,容音重新到廚房拿了份早餐,然後開端打掃屋子。

劉婆子說完,把鐵索的鑰匙也拿給容音。

幫謝煜安絞乾頭髮,已經是子時過,容音累到手都抬不起來,卻還是強撐著又去廚房打熱水打了桶熱水。

“你是我的夫君,是餘生最大的依仗,我就算死了都要和你葬在一起,我為甚麼要驚駭呢?”

容音說著朝謝煜安走去,還冇走近,謝煜安喉間立即收回凶惡的低吼,像是某種野獸。

他的聲音很啞,嗓子像是被砂石磨過,充滿威壓和肅殺之氣,容音如果答覆的不能讓他對勁,頓時就會被擰斷脖子。

像頭甜睡已久的凶獸,頓時就要復甦。

一睜眼,便看到一張近在天涯的臉。

和設想中高壯粗暴的武將分歧,他生的相稱俊美,鼻梁高挺,唇薄而涼,刀鋒眉斜飛入鬢,眉下是一雙頎長上挑的瑞鳳眼,眼角另有一顆淚痣。

“既然不怕,那天早晨你跑甚麼?”

謝煜安鬆了手,容音趕緊幫他翻開鐵鎖。

謝煜安保持這個姿式好一會兒才撤身退開,淡淡的說:“你昨晚打呼嚕,很吵。”

兩人靠的很近,鼻尖幾近要碰到一起。

等統統籌辦結束,容音來到謝煜安身邊,伸手探向他的脖子,指尖剛碰到鐵鎖,手腕就被謝煜安抓住。

在石床上睡了一晚,容音不止肩膀痛,渾身高低都很痛。

謝煜安冇有回絕,容音便扶著他進入耳房,幫他褪去衣物。

屋裡很空,打掃起來倒是比容音設想的要快,但也花了大半天的時候。

容音悄悄吸了口寒氣,再開口的時候不自發放軟語氣:“我燒了熱水,服侍夫君洗個澡吧。”

實在太累,容音冇等把頭髮絞乾就睡死疇昔。

死物普通。

到了長康院,一進屋,謝秦氏就讓人把她轟出去,容音站在門外說:“母親,夫君院子裡已經冇有潔淨衣服和被褥了,窗紗也破了,另有茶具、熏香……”

謝煜安的身形固然算不得魁偉,但衣衫之下,他的筋骨倒是寸寸剛毅,哪怕困在家中一年,肌肉線條也仍然了了,在那些虯結的肌理之上,密佈著數十道縱橫交叉的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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