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春宵,這個侯爺是病嬌_第94章 你有什麼資格來弔唁?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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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郎夫人說著想要打容音,身後的丫環趕緊攔住她,但她的力量太大,丫環拉不住,關頭時候,謝煜安攬著容音退開,侍郎夫人停不下來,一頭撞上香案,插香的爐子被撞飛砸到棺材上又落到地上,香灰灑了一地。

“她們誰打贏了?”

謝煜安和趙家非親非故,他的記念,普通人是受不起的。

趙公子雖已成年,但尚未結婚,靈堂設在偏廳,這會兒連個守靈的人都冇有。

“校尉夫人說容大人害死了侍郎夫人的兒子,說夫人的後孃也不是好人,要帶她去侍郎府賠罪,夫人的後孃回嘴了幾句,兩邊就動起手來了。”

侍郎夫人回過神,發了瘋似的朝容音撲過來,嘴裡大呼道:“我兒都已經死了你還不肯放過他,老孃跟你拚了!”

侍郎夫人哭得聲嘶力竭,謝煜安往前走了一步,冷冷的說:“歸正棺材是空的,再哭就送你下去陪你兒子!”

走出一段間隔,謝梅雪拿出兩個香囊,誠心的說:“這是我親手做的,內裡另有我專門求的安然符,之前我不懂事,給年老邁嫂惹了很多費事,還請年老邁嫂不要與我計算。”

小廝說完點了一炷香遞給謝煜安。

那裡有兩邊,容家冇有丫環,周氏是單身一人來赴宴的,校尉夫人帶了丫環另有小廝,數量上就占了上風。

謝梅雪微垂著腦袋說:“我之前身在家中不知福,現在做了世子的妾才曉得家人的好,我不能常常外出走動,姐姐誠懇想與大嫂交好,還盼大嫂能多來王府走動,我也能沾姐姐的光,多體味一些家中的景況。”

戶部侍郎是文官,侍郎府的府邸不及睿親王府豪闊精美,但窗台樓閣、假山綠植都顛末經心安插,到處都透著詩情畫意,隻是這會兒府上各處都掛著白幡,下人也都噤若寒蟬,無人賞識這些景色。

容音的語氣仍然很安靜,馬伕遊移了一下說:“校尉夫人固然帶了五六小我,但夫人的後孃也冇如何虧損。”

偏廳不太大,謝煜安護著容音退到牆角,被侍郎夫人抓了兩下,伸手把人推開。

容父現在是這樁案子最大的嫌犯,容音身為嫌犯的女兒,這個時候去侍郎府不是找打麼?

小廝解釋說:“公子去後,夫人悲傷欲絕,上午又哭暈了疇昔,侯爺和夫人上完香還是從速分開吧,如果被我家夫人瞥見,隻怕會出亂子。”

這話聽起來怪不幸的,容音淡然的說:“府中事件自有你二嫂籌劃,不會出甚麼岔,既然大mm感覺世子妃待本身很好,不如多花些心機活著子妃和世子身上。”

謝煜安的臉頰被撓出兩道血痕,眉心皺緊,周身的氣場頓時變得可怖起來。

容音點頭施禮,輕柔道:“從一開端就是我說要來記念趙公子,與我夫君冇有乾係,夫人曲解了。”

“是他本身非要對我好的,何況又不是我害死的他,我為甚麼要難過?”

謝煜安開了口,馬伕不敢再禁止,隻能駕著馬車前去侍郎府。

容音下認識的抓緊謝煜安的手,這件事和晉安侯府冇甚麼乾係,謝煜安如果打了侍郎夫人也會被捲入這場風波中。

容音從馬伕的神采猜到成果,淡淡的說:“去侍郎府。”

難怪這些來賓一向聚在王府內裡不肯拜彆。

其他來賓走的早些,按理,這會兒王府內裡應當冇甚麼人了,容音和謝煜安走出王府大門的時候,內裡卻還停著很多輛馬車,不止如此,另有很多百姓在王府內裡圍觀,容音和謝煜安一出來,世人立即看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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