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音是第一次騎馬,馬一動,她就嚇得伏低身子抱住馬脖子。
“我不是想擺脫侯爺,隻是這件事連累很多,我不想扳連侯爺,如果這件過後,我能活下來,侯爺不嫌棄我,我們還能在一起……”
容音忍著腳疼跑疇昔拿鼓槌。
容音頓時感受頭皮發麻,律法規定,隻要伐鼓之人才氣入宮麵聖,謝煜安擊了鼓就得替她進宮。
周氏和謝秦氏趕來看到這一幕,俱是倒吸了一口寒氣,謝秦氏不敢上前禁止謝煜安,隻能罵容音:“禍害,真是禍害,要不是你俄然說要告禦狀,我兒如何會受刺激變成如許,我兒如果出了甚麼題目,我定要你給我兒陪葬!”
已顛末端宵禁時候,城中不準隨便走動,看到有人,差役厲喝出聲:“甚麼人?”
謝煜安冇有理睬容音,很快走到了神音鼓麵前,他伸手撫上鼓麵。
神音鼓比普通的鼓大很多,這鼓槌也是特製的,足有十來斤重,容音兩隻手才氣拿起來,她走到謝煜安身邊,試圖伐鼓,鼓槌卻被謝煜安奪走,容音忙抱住謝煜安的胳膊:“是我要告禦狀,這鼓應當我來敲。”
間隔越來越近,容音忍不住提示:“到了。”
統統人都兵荒馬亂的忙活起來。
謝煜安設開那人,先把容音抱上馬,本身再翻身上馬。
謝煜安沉沉的說:“給我一匹馬。”
容父不會殺人,她獲咎的隻要鳳佑麟和薛晴然,他們做不出這麼完美的局,她能想到的幕後之人,隻要剝削鎮南軍糧餉的人,那些人能在齊王的親衛裡安插眼線,敢在圍場公開暗害謝煜安,天然也敢指鹿為馬、倒置吵嘴。
並非出於喜好,隻是想追求庇護,然後把本身之前受的委曲都還歸去。
幕後之人的權勢太大,連齊王都不能讓本相浮出水麵,闊彆謝煜安,是容音獨一能想到的處理之法。
一行人看看容音又看看謝煜安,都思疑本身的耳朵出題目了,這大早晨的,晉安侯要送他夫人去告禦狀,這到底是誰瘋了?
她承認如許做很卑鄙,但她彆無他法,她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她幫不了謝煜安,也不能接管因為本身的率性,讓父親抱屈而死。
馬的速率很快,周遭的房屋緩慢地後退,風聲獵獵,鬃毛被吹得扇到她臉上,有點疼,她嚇得閉上眼睛。
這一次,鼓聲轟鳴,容音的耳膜都被震得嗡嗡作響,然後她聽到謝煜安說:“在我這裡,冇有休妻,隻要喪偶,你想擺脫我,隻要下輩子。”
“侯爺,這是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