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趴在溫穆颺後背,就像一個小羅鍋一樣,眼睛偷偷轉兩圈,喊一聲:“爹叔……”
墨瀲上前捏了太子的臉,笑道:“收伏皇奶奶的這套對我可不管用,你還是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壓服你皇叔吧。”
太子這一聲“爹叔”差點讓溫穆颺一個趔趄栽地上,墨瀲從速扶了一把,倒是憋不住又在一邊笑了起來。
墨瀲愣了一下,轉眼反應過來,不由得更是忍不住笑,身材抖得不可,溫穆颺臉一黑,走到太子麵前,一手將他拎起來,另一手拉了墨瀲,逃普通的分開了湖邊。
到了冇人的處所,墨瀲已經忍不住笑了起來,太子站在一邊,看著墨瀲笑,也跟著嘿嘿地笑了起來,溫穆颺黑著一張臉,雙手抱拳地瞪著她倆,隻是那倆人隻顧本身笑,夜黑風高,誰看得出他臉黑還是臉白?
鬱凝看了溫穆颺一眼,見他眉角含了三分笑意,本來脫口而出的禮數教誨硬生生憋回了肚裡,咬了咬唇冇有開口。
溫穆颺黑了臉,又拿這小傢夥冇轍,隻好折中,道:“看你表示,如果不對勁,就冇得籌議。”
這下,太子的聲音高了一些,不止溫穆颺和墨瀲聽得見了,四周放花燈的人都向這邊看過來。
看著看著,溫穆颺內心一暖,如果他們真的有了本身的孩子,是不是也會想明天這麼歡愉?想到這裡,溫穆颺神采和緩了很多。
墨瀲臉上的紅雲更濃,私底下伸手在溫穆颺的腰上擰了一把,不等他驚呼,便鬆開手去拉太子。
太子扁扁嘴,想了想,道:“你說在內裡不能叫皇叔!”
溫穆颺瞪了太子一眼,道:“在內裡不要叫我皇叔,教過你為人辦事,如何一點都不記得?”
太子被溫穆颺這一瞪,有些委曲,想想也是,在宮外還是不能泄漏身份的,並且大人內急會寬裕,是不能說出來的,想了想,重新說道:“爹,我陪你如廁吧!”
太子歡愉的臉上暗了下來,轉而不幸兮兮的轉向墨瀲,委委曲屈地喊一聲:“娘……”
太子抓了墨瀲的手,另一隻手本來去拉溫穆颺,不過看他神采有些黑,便訕訕地作罷,轉過身對小莊子解釋道:“皇叔說了,出了皇宮不能泄漏身份,以是明天皇叔是爹,墨瀲是娘,我要跟我娘睡!”
溫穆颺一哽,這小子反應這麼快,剛纔絕對是用心的!不由得有些惱,道:“現在冇人,就叫皇叔!”
說著,太子抱了墨瀲的腿鑽到她身後,透過裂縫還偷偷察看溫穆颺的神采,看他冇惱,這才偷偷暴露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