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綾正要辯駁,容溪又接著道:“細心想想吧,這兩年來你出過幾次事?蕭璟月哪一次安然無恙的護住過你?在我看來,蕭璟月還不如慕容宴,起碼你在慕容宴的庇護下安穩的過了這麼多年。”
下一刻,快速站起家,微眯著眸子看向院子外,沉聲道:“有人來了。”
曲綾滿臉的怒意,在聽到自家的父母被蕭璟月一家人害死時,刹時消逝得無影無蹤。
錦衣端熱水出去時,瞥見自家蜜斯吸溜著鼻涕的模樣,頓時心疼不已,“都怪我,冇提早買好禦寒被子,讓蜜斯著涼了。”
錦衣見自家蜜斯聲音,不悅的蹙起眉頭,看向門口處站冇站相的男人。
但是讓她絕望了,婢女的臉上並冇有任何扯謊的陳跡。
曲綾見狀,收回了目光,兩人回到先前誰也不睬誰的狀況。
……
錦衣搬了塊大石頭坐在兩人中間,正用心致誌的往容溪右臂的各個穴道上紮著,為他這條知覺幾近全無的手臂疏浚血氣。
床板太硬,還冇有被子被單,即便屋內有火盆,曲綾拚集著睡了一夜後,次日醒來還是名譽的著涼了。
本日總算冇再下雨,午後還出了太陽。
曲綾緩緩的轉過甚,目光沉寂的看向他,“你是如何曉得的?”
第244章 人是我殺的
曲綾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冇搭腔。
在淮河洞窟中刺殺不成反而斷了一臂這件事,是容溪這二十多年來最狼狽不堪的回想。
屋子裡冇甚麼吃的,容溪出去一趟,再返來時拎了一隻野雞和一隻野兔返來。
而容溪仿若看不見曲綾眼底的嫌棄,閒得無聊,自顧自的持續道:“東洋王子死了,東洋國的其他使臣逃了,用不了多久祁國和東洋國就會打戰,如果阿誰時候蕭璟月因為你的死而向祁國發難,用不了多久,這祁國就該改朝換代了。”
早聽聞過風蜈使在接斷手斷腳這方麵很有一套,現在看容溪這條白淨中透著赤色幾近看不出異狀的手臂,公然名不虛傳。
前天楚禹帶她分開天牢時,為製止她逃獄的事太快透露,給她弄了個替人出來。
曲綾盯著容溪接上去的右臂看了一會兒,頗覺獵奇的問:“是風蜈使給你接上去的嗎?”
婢女吃緊道:“方纔我在飯廳外聽到老爺和夫人他們說,要少爺打掉你腹中的孩子!”
對於她大喊本身性命的行動,春雨心底有些不悅,麵上卻不暴露涓滴。
春雨如受嚴峻打擊普通,煞白了小臉,喃喃道:“這不成能,夫人她如何會……要打掉我的孩子呢。”
容溪愣了一愣,回味過來她話中的意義後,眼底的笑意更甚。
容溪慵懶的斜倚在門框上,似笑非笑的看著曲綾,諷刺道:“為了一個男人,擅取心頭精血,把本身弄得半死不活的,連本身的安康和性命都不顧了,現在你出事,彆人又在那邊?”
一下子被屋內的兩個女人瞪視,容溪一臉無辜的攤了攤手,語氣非常無法道:“好吧。你愛得巨大,愛得能為他死,愛得能不介懷他們一家子害死了你的父母。我無話可說,是我多事了。”
容溪愣了愣,絕美的麵龐上暴露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守洞人是我殺的,你說我如何曉得?”
容溪看了坐在矮凳上的曲綾,道:“你可曉得,現在祁京裡的人都在傳你死了。”
這時兵部尚書府內一個位置比較偏僻的院落,裡頭有一個聽候使喚的粗使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