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誇大其詞,繪聲繪色,直把冉智柔說得是個放肆放肆、不顧孝悌隻知耍凶撒潑的妒婦。
冉智柔眼明手快,拎著邵愛的衣領退回到了背後,等丫環出來走遠才放開邵愛的嘴巴走了出來,隱到假山背後。這裡不但能聞聲內裡人的說話聲,還能瞥見他們臉上的神采,是最好地點了。
“姑母,表嫂這麼不聽教養,你莫非就冇想過把她送走嗎?……額,不是,珊兒不是這個意義,也不是想讓姑母休了表嫂。珊兒隻是替姑母擔憂,表嫂剛嫁出去就這模樣,這如果今後在府裡生了根,生了孩子掌了權,那可就真的冇人能夠壓住她了。到時候我怕姑母另有姑父受表嫂的氣,表哥又被她壓得冇一點自在,那可真是疼煞珊兒了……”
她是大戶人家的蜜斯,父親在故鄉還頗具名氣,如何說也比她一介江湖草澤強啊。
“另有……這類事?”華珊珊驚得捂住嘴巴,如此看來,阿誰女人還真的是個實足十的妒婦呢!
邵愛的嘴巴仍被冉智柔捂著,耳入耳著二夫人的話,肝火中燒。被冉智柔拖著隻能不竭踢著小腿,恨不能一腳踹死她!
二夫人不平氣了,嚷嚷道:“她與那些人斷了是冇錯,呆在府中也冇錯。可她還不如不在府裡呆著呢,將這個家鬨得烏煙瘴氣的!你問問老爺,她嫁進府中不過幾個月,這鬨了多少回了!每次不是要打就是要殺的。就說上一次,朝陽在內裡不過是跟個女人‘說了說話’,她就不得了了,拿著鞭子到處抽,要不是老爺姐姐攔著,她連相公都敢打!”
就在這時,一個丫環端著點心穿過迴廊正朝著這邊走來。
華珊珊在傳聞了冉智柔在夏府的“事蹟”後,替她姑母不平:“表嫂也真是的,她與表哥不快意,關在內室裡如何吵如何鬨都行,如何也不能對姑母脫手啊。這如果姑母有一點好歹,那可就是弑母的大罪――”
“江湖草澤出身,這但是真的?”華珊珊訝異。其實在她帶著小姿來到夏府之前,就已經聽人家說過冉智柔的出身。之以是有此一問,一則不想世人多想,二則也是為了讓他們看清冉智柔與她的差異。
“這當然是真的,她嫁進夏家之前,就在綠林中混。整日跟一群大男人走南闖北的,誰曉得乾些甚麼去了!”
但是夏夫人,高興冇多久,便開端愁起來。冉智柔舒了口氣,得,終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