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瑤悄悄吸一口冷氣,喝到:“你們都是白癡麼,還不將她叉起來!”
“老夫人,老爺,他不敢莫非我敢麼,如果被髮明我哪另有活路!”童姨娘淒淒抹著淚,恨不能以死明誌似的證明。
老夫人當下氣得要找徐錫麟算賬,孰料就被徐老夫人上門指著鼻子一通不帶臟字兒的罵,雖說老夫人在鄉間是個惡妻,可徐老夫人也不是個茹素的,三代單傳的獨苗苗哪能讓人隨便欺負了,老夫人冇討得半點便宜,反而被氣個半死,完整病倒,哪兒哪兒都疼了起來。
“呀,是送錢的?”
她行動極快,上來便要撓項瑤,項瑤吃緊退了兩步,隻見麵前影子一晃,雲雀攔在跟前,喜色道:“被豬油蒙了心的胡塗東西,竟敢對蜜斯脫手!”
沈氏剛要再張口,就見項善昊抄了蛐蛐罐子不愛聽地往外頭跑,一把把人拽住,“跑甚麼,我不唸了還不成麼,另有個事兒,允灃不是掙錢了麼,你倆……誌趣相投,給問問如何掙的唄。”她可瞧見柳姨娘身上的穿戴了,可不像她自個說的小錢,就更想曉得他做的甚麼買賣。
“……”
“誰說我閒了,今個要帶常勝將軍出戰,明個再去。”項善昊頭也不抬道。
“胡大夫也是為了那些孩子,這是應得的,您就不要同我客氣,也算是我的一份情意。”項瑤漾著清含笑意,對這位老者頗是佩服,若不是為了那些抱病被棄的孩子,他也不會一把年紀冒這個風險。
假有身,放銀子……項善琛轉過視野,黑著麵萬分嫌惡地凝向癱軟在地的童姨娘眸子裡像是包含著風刃霜劍,說出來的話不帶半點溫度。“來人,把童姨……把她帶下去按家法措置,三十大板後送去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