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婦重生記1_第7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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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男寡女大半夜的交朋友?

朱臨叢本日宿在上房柳氏屋裡。

含素說得嘖嘖稱奇:“這婆子一頭說,一頭還要往背後看看,恐怕被這大少爺聽了去呢。”

第二日含素返來,隻說探聽到慈安堂確切有個龍氏,但卻未見著麵。反是蕭源的事極好探聽,遇著隔壁蕭家出門買菜的婆子,隨便酬酢幾句,對便利如竹筒倒豆普通說了出來。

朱沅不由回身昂首望去。

朱沅粗粗的點了點,加起來不過一百兩銀子。她自小到大,月錢剩不了多少,這匣中大頭都是逢年過節外祖家給的。

朱沅是上一世受了出錯的浸禮方纔行事不羈,這蕭源倒真是個天生的浪|蕩胚子。

康鬆背麵走南闖北,龍婆跟著他展轉馳驅,常被迫試丹。

一麵說著,一麵就拿起張紙,寫了張方劑:“你空動手去探聽恐有不便,趁便去抓幾幅藥好了。”

第二日朱沅讓含素去探聽慈安堂龍氏的時候,趁便也探聽了蕭源。畢竟有這麼個隨時能翻牆的男人比鄰而居,對他一無所知是不可的。

朱沅聽著也忍不住笑了,他說得都對。白日裡是事發俄然,世人隻顧得看熱烈,冇想到這上頭。但時長日久,世人回過神來,朱沅身上是少不得被非議的。

月光下,一個清臒的人正坐在東配房的屋脊之上,翹著條腿,手肘支在膝頭上,掌托著腮,另一手還一上一下的拋著塊石子。

太病院的太醫大半死的死,罰的罰,龍太醫被推出斬首,後代被冇入賤藉。

這大少爺脾氣古怪,一事不快意就要發作,又冇人治得住他,愈發縱得他冇法無天的了。蕭家高低冇有不怕他的,原前後妻姚氏還要拿捏他,現在多看他一眼都頭疼。

含素聞言捧了錢匣子來,翻開放到朱沅桌前。

蕭源見她也笑,更歡暢了:“就是嘛,做出些斯斯文文的模樣做甚?該清算的都得清算,一個也彆放過,這纔不憋屈。”

隻是她何懼非議?正吵嘴了名聲,方家不肯求娶纔好呢,將來做個守灶老閨女就更好了。

不想廖店主的大房夫人是以妒恨,每日對龍婆非打即罵,不但命她似女伴計普通到堂前替人抓藥,洗衣做飯劈柴等活計都成心讓她一人去做,非常折磨了幾年,到末端還將她賣到方家為仆。

承康三年的時候麟王叔因故將龍婆賜賚康鬆做侍妾。

朱沅走出屋子站到門口,劈麵西廂和上邊上房的燈都熄了,全部院子都黑漆漆的一片,隻要隔著垂花門,臨著外頭的門房那一塊,還模糊有些亮光,含含混糊的傳來些聲響,一絲半點也聽不清。她昂首看了看半空的玉輪,想起本身前一世,多少次便是如許,單獨一人在半夜看月。

本日是雀環當值,這丫頭在床前地鋪上,早已是睡得呼呼的了。

他見朱沅發明,不免勾唇笑了起來,這一笑之下,眼都眯了起來,彷彿是一隻略有些對勁的貓兒。

一百兩銀子放在平頭老百姓家是很多,但放在朱沅身上,真要想做點甚麼事,也還不敷。

含素應了一聲,同雀環兩個鋪了床,奉侍朱沅睡下。

現在雖不到宿世朱沅與龍婆瞭解的機會,便是此時就兩人見麵,龍婆對朱沅隻怕也是不信與防備。但朱沅此生毫不再嫁入方家,且她又顧恤龍婆,但願讓龍婆少受幾年的苦,那怕是不得龍婆交心也無妨了,便決意讓含素去探聽,以便趁機將龍婆買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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