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瑾!
看那表麵也就是個少年模樣,花吟探了鼻息,感受另有呼吸,不覺心頭一喜,探頭往他胸口一埋,胸腔內心臟仍在有規律的跳動著。
花二郎仍舊嘴不饒人,非得說些反話。花吟卻心有慼慼焉,唸了聲佛。
主持唸了聲阿彌陀佛,然後遣了小尼姑給去拿了一套平時起臥之用的作務衣,並一件聽經聞法、誦經禮懺的入眾衣。
暖和的火光,照的人暖烘烘的,花吟舒暢的一歎,轉過甚,正待幫那少年取暖,卻在看清他的側臉時,當即僵立當場,呼吸不能。
雪越下越大,不一會便如鵝毛普通鋪天蓋地紛繁揚揚,山路益發難走,花吟一起走一起呼喊翠蘭的名字,不覺間天已完整黑沉,風雪肆掠,花吟在山路上栽了好幾個跟頭,冷的牙齒打戰,眼看已過了半山腰仍未見到翠蘭的影子,花吟深思著依翠蘭那性子,指不定在家裡玩了半日,待籌辦來的時候又看到暴風高文,或許就此在家中歇了一夜,籌辦明日再上山也不無能夠。花吟越想越有事理,不再往山下找去,而是掉頭頂著風雪,又摸索著山路往水月庵而去。
花吟心中惦記取翠蘭,恐怕她在路上被暴風阻路有個甚麼萬一,待風停了,換了身來時的男裝,包裹了件徒弟們保暖的舊棉衣便舉著一把傘,踩著小雪下山找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