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氏因著這邊無事好歹寬解很多,聽了大師的話心中惶恐,隻口內道了聲“阿彌陀佛”,又捐了香油錢就吃緊領著兒子媳婦分開了。他們這一番來去倉促,馬車內少不得又群情起如何給宮內捎動靜,從蘭珠嬤嬤那探探口風。隻是因為他們走的太急,心內混亂,竟然未重視到朝他們跑來的多珠。
翠紅麵上青白交叉,也不敢吭聲,由著花容氏罵。
太後大怒,一拍桌子,“啪”的一聲大響,嗬叱道:“烏露你是瘋了不成!滿嘴瘋言瘋語!你可知你方纔的那番話如果被陛下聽了去,隻怕是要受截舌之刑!”
太後懶於對付她,問了句,“吃了冇?要不一起用膳吧?”
花勇應了聲,好歹慢了下來。
烏露說:“我就是因為在法華寺修行,才被我瞧見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太後起先不曉得她在說甚麼?厥後越聽越迷惑。倒是蘭珠忍不住開口了,道:“大長公主,您這拐彎抹角的到底是想說誰呢?”
太後仿若被點醒了般,一下子就想到了花吟,惱的不可,道:“烏露,你是不是整日裡閒的冇事乾,太孤單了?一天到晚儘是無事生非,胡思亂想!你要搞清楚,滿滿如果有身了,那但是王嗣啊,依著陛下現在對她的寵嬖,指不定就是王儲了,她是瘋了麼?會流掉本身的孩子?”
烏露達到宮內時,正值晚膳時候,太後傳聞大長公主求見,怔了下。
花容氏幾近一刻都等不了,讓花勇套了馬車,載著她和翠紅一同去了法華寺。張嬤嬤被留了下來,怕的是花大義俄然問起,也好隨機應變,扯個藉口。
多珠因著花二郎的乾係,見到花家人熱忱的不可,人正跑來呢,卻不想花家人疏忽了她直接上了馬車,“駕”的一聲,掉轉馬頭就走了。
太後不悅,“你又聽誰說的胡言亂語!再說了,你不是在法華寺修行麼?如何又過問起宮裡的事了?”
烏露卻一臉奧秘兮兮的將花家嫂子偷偷葬在法華寺短命嬰孩的事給繪聲繪色的說了。
“啊?”太後吃驚的差點打翻了擱在手邊的茶盅,衝動道:“你如何也未曾與我說過?到底是滿滿那裡對不住他了,他竟如此待她?!”
太後皺了眉頭,心機惡感,畢竟這正月裡頭,誰不說個喜慶的事,烏露冇事說個死掉的嬰孩能不招人厭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