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婦重生向善記_第265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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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金國的先遣雄師早就在四日前就過了何穀渡,鄭西嶺本覺得金軍會直接攻城,卻不想雄師在二十裡外何穀渡邊直接安營紮寨了,但見炊煙裊裊,竟是生火做飯了。

周人都尉說:“金人定是當我們這另有重兵扼守,不敢強攻!”

鳳君默失算了,他來不及去揣摩耶律瑾心中到底是何算計,陳國的雄師已經壓境了,鳳君默不得不打疊精力,調集兵馬趕赴邊疆,又給鄭西嶺下了死號令,與金國不成硬拚,全在一個“拖”字。

“哦,先生如何看出薊門兵力不敷?”耶律瑾避重就輕道。

果不其然,又過了冗長的一日,金國那邊仍舊毫無動靜,但越是如許,周國的將士越覺著本身像是待宰的羔羊,如許半死不活的被人吊著可比豁出去把命一搏要憋屈多了。卻又想,攝政王給他們的軍令狀不就是拖得了一日是一日麼,如此,倒還正中下懷了。

耶律瑾卻抽出匕首切了一大塊熟肉遞給王泰鴻,“先生先吃飽了肚子,再痛悔也來得及。”

這麼多你也吞不下啊!王泰鴻腹誹了句,卻見耶律瑾一臉胸有成竹的模樣,暗道:“難不成陛下之前早做了安排?另有救兵?”

“先生莫要忘了,薊門再是兵力不敷,若要遲延我軍,二三萬也該有的,但孤也不過帶了不敷八萬的兵力。”

耶律瑾但笑不語,隻一個勁的催促他填飽肚子。

守城的尖兵吹起了號角,本來還懶懶惰散的守兵,無不抖落了一身積雪,繃緊了後脊,但跟著那密密麻麻的黑甲兵幾近將烏黑的大地染成了玄色,本來都快凍成冰坨的守城兵手心竟也出了汗。

這一仗打了小半天,金人一會猛攻,一會後撤,隻打的周人暈頭轉向。

“金人蠻子!哪懂甚麼禮數!本想學著咱周人,眼看著打不過,就學成了四不像。”

鄭西嶺更是灌了一罈烈酒,想到家中嬌妻沖弱,雖有視死如歸的決計,但也悄悄警告本身,隻要拖住金軍,救兵就會到,他毫不能死在這裡,就算爬也要爬歸去!

鄭西嶺站在數丈高的城樓上,極目遠眺,刺目標白讓他睜不開眼,貳心內焦灼難安,卻又不能在麵上表示出來,現在他是一城守將,如果連他都沉不住氣,那底下的將士豈不是要心浮氣躁的亂了章法!

兩日疇昔了……

古來疆場之上亦有禮數,先是一方將領邀戰,如果一方應了,二人便在陣前一較存亡,如果不該,三鼓過後,便可雄師壓境,直接強攻,是為君子之禮也。如許的戰術,當擇一員虎將,痛殺敵將,一為漲己方氣勢,二為探敵方真假。天然,也有直接強攻的,全看攻方主將表情了。

固然周國數年動亂皆是耶律瑾一手所為,鳳君默對他不成謂不恨之入骨,但自古國與國之間的鬥爭從無公理可言,他衡量利弊,以為周國完整冇有現下就結合陳國攻金的需求。如果因為陳國三言兩語,巧舌如簧,就陷家國於烽火,那就得不償失了。是以鳳君默並未多想就決然回絕了。當時陳國使臣也說了,如果周國偶然攻金,那陳王恐怕就要結合金國攻周了,到時候周國百姓一樣製止不了一場血雨腥風,與其做待宰的羔羊,不若當豺狼餓虎!但鳳君默當時隻道使臣是危言聳聽,且不說陳王與金王有弑子之仇,就是以金國現在的國力,也該當療攝生息,而不是複興戰亂致民怨沸騰。鳳君默感覺耶律瑾固然刻毒無情,但也不是看不透,昔年他不擇手腕是為了王權,現在王權在手,他何至於冒這麼大風險,陪著陳王蹚這趟渾水。可令他千萬冇想到的是,耶律瑾不但欣然應允了,並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點兵二十萬禦駕親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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