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家兩父女不解,勸了下,見那倆兄弟執意要走,天然不好強行留人。但梁蜜斯還是抓了兩幅治外傷的藥叫他們帶上。
花吟不解,轉頭看到束胸的繃帶滑出了一大截在外頭,不覺紅了臉,嘲笑著接過,又捂緊胸口,道:“小傷,小傷。”
花吟麵上難堪,“這做甚麼,我腿腳又冇事,乾嗎要你背。”
麵前此人可不就是善堂的梁蜜斯!上一世花吟第一次見到梁蜜斯是因為晉安王從馬蹄之下救下了她,從那以後花吟莫名就對她妒忌上了。而梁家是都城馳名的良善之家,開了個善堂,專門救治那些有病無錢醫治的貧民,梁蜜斯受其父母影響也是樂善好施之人。
這會兒走進,隻見正堂掛了一副老者的畫像,那老者棲息於山林之間,身邊儘是花鳥走獸,而他腳邊放著藥箱,手中撚著藥草,嗅著藥香,一看就是一名醫者。且看他姿勢閒適,很有幾分仙風道骨,世外高人的意義。
說話間又看到了花吟背後的傷,大驚失容道:“誰乾的?奉告我,哥哥去給你報仇!”
六月月朔是大周國的女兒節,這一天閨閣女子能夠出門玩耍,並向愛好的男人贈送香囊荷包之類的以示交誼。而當天更要選出一名德才兼備的女子扮百花仙子,供有戀人蔘拜。
花二郎也不言語,解了外衫直接披在花吟的身上,而後一哈腰蹲在她麵前,道:“上來。”
梁老爺麵上古怪,撫著髯毛道:“休要胡言,你爹我但是正統的攻邪派傳人。”
厥後因為花吟偶爾見過晉安王去過幾次善堂,為了能與晉安王來個偶爾相遇,花吟也常去善堂幫手,並和梁蜜斯做了姐妹。
身後那人也氣喘籲籲的慢了下來,指著花吟道:“我叫你停下,你好好的跑甚麼呀?”
梁飛若癟癟嘴,見善堂內有人不便大聲回嘴,走到爹爹跟前了才小聲說道:“爹,你還是想體例再請一名大夫返來吧,我看您啊,發發善心也就夠了,至於治病救人……還是算了吧。”
百花仙子是官方的推舉活動,梁蜜斯因為善名在外,深的百姓愛好,她能被選也是當之無愧。但花吟為了能在女兒節上出風頭,不吝使毒計在前一天夜裡毀了梁蜜斯的臉。事發俄然,梁蜜斯無可何如之下隻能求了好姐妹花吟頂上。花吟得償所願,而梁蜜斯的臉卻完整的毀了,這以後本來一個悲觀開暢的女人變的陰晴不定,日日鬱鬱寡歡不敢見人。也冇過一年,竟鬱鬱而結束。
現在已然八月,女兒節早就疇昔了,而梁蜜斯正俏生生的站在她麵前。花吟心頭大感安撫,不由歎了句,“真好。”
善堂內除了他們這幾人另有幾個伴計在忙活,也有病患歇在屋內。梁老爺看了眼店內,好笑的說了聲,“小哥這是害臊了?無妨,你跟我去屏風背麵吧。”
“我如何就胡說八道了,爹你明顯就是攻邪一派的弟子,憑甚麼薑家欺人太過,不承認我們是同門,還歪曲我們是甚麼傍門左道。祖師爺的畫像,他們有的,我們也有……”梁蜜斯還待說,梁老爺已經將她拉到了一邊,“爹要替這位小兄弟療傷了,你還不快躲避一下。”
梁老爺麵上掛不住,訕訕的笑。
“曉得了,”梁蜜斯有些不美意義,用心目不斜視朝前走了幾步,“隨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