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婦重生向善記_第一章 :生前毒婦,死後惡鬼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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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老尼姑唸佛的時候,紅衣惡鬼又過來了,她仍舊將本身揉做一灘血水,窩在一處聽老尼姑唸佛。老尼姑也不管她,每次唸完經還是問一句,“你叫甚麼名兒?”

這紅衣惡鬼此番再不矯情了,而是興趣勃勃的說了起來。

老尼姑一動不動,道了聲南無阿彌陀佛,竟伸脫手在紅衣惡鬼的頭上輕柔的拍了拍,模樣慈愛,眼中儘是寵溺。

花吟一怔。

老尼姑曉得這紅衣惡鬼說的是誰,那位但是現在議論起來,都讓人色變的人物――大金國的大皇子,厥後在大周當了宰相,暗中教唆周金兩國大戰,最後領兵長驅直入,屠了金國的皇城,在大金即位為王。冇成想他剛為王掉頭便對大周背叛相向,一起殺到大周皇城,又屠了大周的都城。

不一會,便傳來了老尼姑輕緩的呼吸聲。

老尼姑一聲唏噓,問那紅衣惡鬼,“你既然早已看破,為何不遁入循環道,再世為人?”

“南無阿彌陀佛,你這紅衣小鬼叫甚麼?”此次老尼姑睜了眼,眸色渾沌,但一眼看向紅衣惡鬼地點處。

直到一個月後,那紅衣惡鬼比及老尼姑唸完經都籌辦睡了,也不聽她再和本身乾脆一句,是以焦急了,“你看不見我了?喂,老尼姑,彆睡,你聽的見我說話嗎?”

紅衣惡鬼四周看了看,用手指了指本身,又不確信,覺得這老尼是用心誆她。

“我爹孃原是都城人士,後因爹爹調到幺姑郡做了從七品的把總,一家便遷往了大周的鴻溝,我也是在那邊出世的。家裡統共四個兄弟,因為就我一個女孩兒,是以很得父母兄長寵嬖。不過這寵嬖得來的也不是完整冇事理,我生來貌美,長到十歲便是幺姑郡數一數二的美人。又加上比旁人多了顆小巧心,學甚麼東西都快,琴棋書畫無所不能,一身舞技厥後更是獨步天下。”

“這裡另有其他鬼怪嗎?”老尼姑反問。

惡鬼附在那樹乾上,白日裡出不去不得不聽那群小尼姑誦經,早晨冇事則四周漫步,店主逛逛西家瞅瞅。說來這惡鬼也本領,能夜行千裡,因而看的處所也頗多。

老尼姑“嗯”了聲,表示她持續。

“我姓花名吟,父母兄長都喚我乳名滿滿。”

冇過幾日,下山的小尼姑們便將它砍了,厥後新建了庵堂,老榆樹被抹了桐油,補綴光滑後當作主梁支著供奉著觀音菩薩的大殿。

前麵花吟便開端絮乾脆叨的報告本身如何如何的一步步靠近烈親王世子,又在這期間或直接或直接害了多少人的過往。

一晃十年,老榆樹得了惡鬼的精力力長成了參天大樹,某一日,隔壁山頭的月華庵走了水。濃煙滾滾燒了一天一夜。

修煉成精的貓妖說,紫竹林子住了個紅衣惡鬼,血肉恍惚的,又凶又醜,那些冤死不肯超生的冤魂惡煞都被她追著打著要麼挪了窩,要麼就被迫投胎尋平靜去了。

老尼姑還是慢騰騰的鋪床疊被,上床睡覺,紅衣惡鬼撲上去就要推她,可她身子是虛的,隻是直直的穿過了她。

花吟聞言,哼了聲,“我固然是想明白了,可有人老是想不明白,還記得我說的南宮瑾不?哦,不了,應當稱他為耶律瑾,那位暴君,屠了咱大周都城的那一名。暴斃後下了十八層天國,每天受油鍋煎炸之刑,可仍舊不知改過。夜夜叫罵著老天負他。我倒是偷偷去見過他兩回,想想我因他生前受的那刀刮之刑算得了甚麼,他但是油煎,刀刮,砍頭,幾百種科罰日日都要受一遍的,判官說了,等他改過了,會被投入牲口道,永久不能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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