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大人紀事_第七章 趁他病要他命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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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出來的那一刻,他不由一頓,暗道春媽媽這麼照顧他,竟給了一個雛兒。神智僅這半晌復甦,頓時又陷入迷亂中。

杜岩另有甚麼不明白的,本來是妒忌小丫頭生的比她貌美。

杜岩揹著陳思容偷偷潛出來,在人少處找了間屋子,故伎重施,一管迷藥把內裡的人熏暈疇昔。室內一男一女,看環境方纔正在對飲,此時趴在桌上睡得正歡。

床上陳子鄴順著秋紅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枕畔血肉恍惚一團,有頭有手腳,清楚是個未足月的死胎模樣。

秋月不敢違逆,回身拔起插在燭台上的蠟燭遞給她。

陳子鄴病的昏昏沉沉,時夢時醒。一會兒夢見柳樹上掛著的女子,一會兒夢見一隻手吧嗒一下掉在地上,一會兒又是青麵獠牙的惡鬼找他索命。

如此幾次,陳豐年讓人將陳子鄴的住處掛滿燈籠,徹夜燈火透明,又派十來個下人輪班守著兒子。

另一人便是陳思容,她袖子挽得老高,插著腰痛罵,“你擺出這副模樣給誰看?你覺得你老子你哥就能給你做主了,做夢去吧!小小年紀就學會狐狸精的一套……”

陳豐年不信邪,親身守了一夜,到半夜撐不住打了個盹,聽到嬰叫聲一機警省來,那死胎果不其然又呈現在兒子枕邊。

再不想體例,這小丫頭怕不知還要不折磨多久。見天光暗淡,退後一些,張口學了幾聲兒啼,房裡公然立即冇了聲響。

陳思容順手抄起一壺茶,兜頭倒下去,頓時將火熄了。嘴裡咯咯笑著;“這小臉可不能毀了,要不叫人瞥見了,還道你家女人我對你如何了呢。”

杜岩見機會恰好,取出一個小瓶子湊到二人鼻下半晌,不過兩息,床上的人悄悄閒逛腦袋,似要醒轉。杜岩無聲嘲笑,翻出窗戶,獨自去了。

床上那男人迷含混糊醒來,身上炎熱難耐,彷彿胸腔中藏了一團火,四下流走,亟待找出出口。轉目睹枕畔之人霞染芙蓉麵,嗓子裡無認識收回“嗯嗯、嚶嚶”的嬌聲,勾得民氣神泛動。彆說他早已被藥物激得浴火高熾,就是復甦狀況下見此美景也受不住。這裡是倡寮,呈現在這裡的女子,他也不做他想,當下毫不客氣,翻身就壓了上去,三下兩下就撕了兩人的衣物。

不知過了多久,又俄然醒了過來。迷含混糊間,模糊聽到院中有叫聲,仔諦聽來,似是貓叫,又似兒啼,在靜夜中分外滲人。

那春秋大些的婢女抽了幾下後,雞毛撣子被陳思容一把奪過,順手在她臂上抽一記,嘴裡罵道:“冇用飯呐!跟撓癢癢似的,打人都不會,要你甚麼用……”

半夜時分,杜岩往陳思容房裡吹了一管迷煙,等了半晌,待迷藥見效,從窗戶跳進把人扛出去放在地上,然後又回到室內把陳思容的床榻清算好,腳踏上值夜的丫環兀自呼呼睡得苦澀。

下人們哪敢奉告他,方纔撐不住含混了一下,但是誰都不敢承認。

身下之人收回似痛苦似歡愉的叫聲,雙手摟住他不竭扭動嗟歎。他咧唇笑道:“小妖精,比你九爺還焦急。”

陳子鄴每日擔驚受怕,心神恍忽,冇幾天就描述乾枯,有幾分來世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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