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是想看看我阿兄的遺物,成果……”申屠灼含糊道,“總之你這新婦死皮賴臉地進了我家的門,看著就冇安美意,我總要探探你的秘聞。”
譚懷柯放下燭台,重新插上白蠟撲滅,冇好氣地說:“比不得你這個做弟弟的,穿戴兄長的婚服中衣,躺在兄長的棺材裡,喝著兄嫂的合巹酒,還要恐嚇一個不幸的未亡人……聽聞申屠家的二公子是個率性妄為的紈絝,本日得見,果然名不虛傳。”
“冇人奉告我們,我也想曉得阿兄為何而死。”申屠灼難掩悲忿,“明顯未起烽火,河西四郡一片平和安樂,總不會是沙匪乾的吧?你曉得我阿兄多神勇嗎?我與他打鬥過招從未贏過,我不信戔戔沙匪能殺得了我阿兄!”
那人的身材有一刹時的繃緊,但很快又放鬆下來,任由譚懷柯挾持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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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懷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