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自從進了皇宮,她就像被關進了籠子裡一樣。皇上在外庭上朝,她連內宮的門都出不了,更彆提擅闖朝堂了。
“臣……臣……”徐侍郎低著頭,盜汗不斷的往外冒。
“徐尚書,這就是你所謂的儘忠職守,不負皇恩?”韓秀冷著臉,麵色烏青,如覆寒霜。
“臣不知……”徐尚書說完這句話,就彷彿泄了氣普通,癱軟的跪在地上,一臉灰敗之色。
韓秀沉著臉,語氣冷酷,“把他給我拖出去。”
如此,京郊糧倉裡的餘糧,已經去了十之七八,底子剩不下多少了。
本來七月尾就能夏收的,可現在還剩不到一個月,稻子卻被雨水打倒,直接腐臭在地步裡。
然後,越王又找上門來,說兵部需求多量的糧草,好共同著周將軍,去集合兵力攻打北晉。
“徐尚書!朕問你,到底還剩下多少賦稅?!”韓秀脖子上青筋爆出,已經將近壓抑不住。
柳隨珠等在正陽殿外。
而朝堂之上,世人卻已經噤若寒蟬。
必然要立太子!
哀鴻需求處所采取,還需求朝廷開倉放糧,不然,數萬哀鴻活不下去,定會流竄成為盜匪,四周劫掠糧食,乃至,乾脆揭竿叛逆。
這是天災,是天災!
“臣……臣……”徐尚書不敢擦汗,任由盜汗順著額頭往下賤,流進了眼睛裡,刺的眼睛發疼。
他如何會想到,會碰到洪災!
不是他的錯!
他甚麼都不曉得。
他乃至不消聽到答案,單看徐尚書的反應,就曉得餘下的賦稅必然未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