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文竟然讓他廢後!
“臣覺得,石家為大順安定火線,供應糧草,供應兵源,供財供物,遵循功勞,該當得封同性王。”石文終究抬開端來,直視著韓秀,一字一句,不卑不亢的說道。
冇銀子,你拿甚麼修堤壩?
眾大臣一驚,冇想到石文會如此直白。
“不過……”韓秀略一停頓,抬眸看著石文,又道,“石家確切不能封王。石家乃是外戚,除非皇後被廢,不然,石家永久不得封王。”
那麼,他如何曉得在那裡有礦?該上哪兒去開礦?又或者,他如何曉得那裡有鹽,又該如何賣鹽?
恐怕,不但僅是開礦和賣鹽,就連工部的奏章,另有戶部的哭窮,都是石文一手安排的!
韓秀還減免了五年賦稅,承諾不增加徭役,如此一來,朝廷從那裡得錢,又從那裡找人乾活?
最後一名,是韓秀叛逆之前的兄弟。固然冇有多雄師功,但倒是韓秀的親信,最得韓秀的信賴。
韓秀握緊了拳頭,手上青筋暴起。他隻感覺一股肝火從肋間竄起,滿身的血液都往頭頂湧去。
石老頭瘋了!
“石愛卿剛纔說的,是折算成賦稅。戶部冇有銀子,糧食總該有吧?”韓秀也不傻,立馬抓住了“縫隙”。
石文話音剛落,周尚書立馬就站出來,苦著一張臉開端叫窮,中間思惟就一句話――戶部冇銀子!
起首,是盤據一地的藩王,一共封了兩位,都是手握重兵的。
不然,饑餓會令人變成妖怪。
石老頭竟然讓他廢後!
沉默,詭異的沉默。
然後,是兩位將勇,倒是前期投奔韓秀,在疆場上勇武過人,算是韓秀最得用的悍將。
這是很多人的第一反應。
“皇上,戶部不但冇銀子,連糧食也未幾了啊!”周尚書耷拉著臉,不遺餘力的哭道,“本來另有些餘糧,但是之前都給北晉了。並且,水患或至,本年的收成還不曉得如何,總要留些糧食,以備施助哀鴻。”
“臣竊覺得,當論功行賞。”石文仍舊微低著頭,語氣冇有涓滴起伏,麵無神采的答覆。
石文往前一步,做揖禮答覆。
“那石愛卿覺得,遵循功勞,石家該如何封賞?”韓秀眼底閃過一絲涼意,語氣也有些調侃。
“哦?那石愛卿覺得,朕應當如何封賞?”韓秀心中氣憤非常,麵上卻不顯,還含笑的問道。
皇上這是甚麼意義?
一共五道旨意。
“臣覺得,水利之事不能拖。當牌照田,司水二位侍郎,外加巡官二人,主事四人,共赴濁河沿岸。另,戶部馬上計算補葺堤壩所需用度,折算成賦稅撥給工部。”
實在,派人去修建防洪堤壩,這並不是甚麼難堪的事情,真正難堪的是――朝廷冇錢了!
石文用心不說清楚,是在等著看他的笑話吧?
……
韓秀的眼皮狠狠的抖了抖,眼中掠過一抹調侃之色,他麵色陰沉看著石文,卻冇有說話。
韓秀的神采更加陰沉,心中也更加必定,這些事情都是石文安排的,隻是為了持續把持朝政大權。
“石愛卿放心,朕會在其他方麵,儘量賜與石家賠償的。”韓秀說到最後,一臉誠心,彷彿恨不得把心取出來,證明給石文看。
一向到下了早朝,韓秀也冇有想明白,石文這隻老狐狸,葫蘆裡究竟賣的是甚麼藥。
可有一點他曉得――石文想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