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甚麼樣的事,纔會將一個不過十一歲的小女人折騰成這個模樣?
安如晦隻是神采龐大的看著她,抬手摁在酒壺上,道:
“殿、殿下,您如何不喝呀?”葉離枝連灌幾碗下肚後,認識已經有些不清了,她向來不喜好沾這些東西的,以是對它們也冇有甚麼抵當力。
這底子就是報應,上天對她的報應!
然後端起來,一口喝乾!
一些……他早就想曉得的事罷了。
葉離枝打了個小小的酒嗝,乾脆連碗都不消了,直接抱起酒壺開端咕咚咕咚的往嘴裡灌。
“我不!”葉離枝倒是一把搶回了酒壺,緊緊的抱在了懷裡,像是怕被人搶去敬愛的玩具的小孩子,可貴閃現出幾分稚氣來。
安如晦好笑的捏了捏她尚且稚嫩的肉嘟嘟的小麵龐,戲謔道:“才幾歲的娃兒啊,彆打腫臉充瘦子了,你有甚麼苦衷儘可與本王一說,說出來後,內心一樣會好受很多的。”
她走到這裡時,就聞到了一股烈烈的酒香,此時愁腸百結,苦衷滿腹,急需這些奇異的液體來調換半晌的安寧和安靜。
微醺的麵龐驀地漲得通紅,葉離枝大著舌頭,恨聲道:
“這個我記得!他啊,就是想勾引我……勾引你懂嗎?就是覺得啊,說一句喜好我的屁話,我就會為他拋頭顱,灑熱血,肝腦塗地,在所不吝……嗬嗬,我已經傻過一次了,此次、嗝,此次可不會再那麼傻了……”
光陰流轉,人事已非。
他隻是隨口一說,冇想到葉離枝當真揚起了小臉,眉尖緊蹙,用力的用癡鈍的將近冇法思慮的腦袋去回想是否有這一回事。
不是他貶低小狗兒,而是在安如瑾的眼裡,小狗兒大抵就是一個長相清秀的高門庶女吧,既無才,又無貌,還冇長開,青澀的跟棵豆芽菜似的,會有甚麼處所如許吸引這個三弟?
葉離枝倒是和他耍賴起來:“我、不、要!我就要喝。”
萬幸,酒壺不大,等她暢快淋漓的喝完後,安如晦就任由她寶貝似的抱著阿誰酒壺說胡話,本身則用本身的小碗,盛了米湯籌辦餵給她喝。
喝完一勺溫度適合的米湯,葉離枝卻咬著勺子不肯鬆口,醉眼昏黃的看著他,含混不清的問:
他也不是那麼卑鄙的小人,想要趁著這類時候去發掘人家最隱蔽而不成告人的隱私,他隻是想曉得一些事。
酒後吐真言。
“殿下這是在談笑麼?他會看到我的好?如果真的會看到,那也不至於會丟棄我、叛變我,乃至讓人來殺了我們的孩子!!!”
葉離枝強撐起一個笑來,道:“殿下談笑了,小女如何敢和殿下您拌嘴呢?”
“你少來,前次還不是……”安如晦頓了頓,看著她在夜色的保護下,仍然慘白如紙的神采,體貼的問:“你有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