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胸膛上的小腦袋立即搖的像撥浪鼓。
子嗣,就是重中之重。
皇家又如何樣?後代成群又如何樣?到最後即位的還不是隻要一人?生那麼多孩子,到最後卻隻能看著他們自相殘殺,那還不如不生。
高人聞言,抽出一根帕子,謹慎的包住小瓶,拿起來聞了聞,又細心的看了看那上頭的玄色圖騰,神采逐步變得凝重起來。
“為甚麼?”葉離枝完整不曉得他要唱的是哪出:“用心不去……莫非是為了氣皇上?他要廢掉你這個太子嗎?”
“嘖,”安如晦獎懲般不輕不重的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抱怨道:“你就不能盼本王點好……”
葉離枝抓住高人的袖子,冒死搖擺。
“但是……皇後孃娘也是為了你好啊,你如許做,對她而言會不會過分度了些?”
“那現在我們該如何辦?要如何樣才氣破這個蠱呢?”
安如晦將她拉回本身身邊,拍拍她的狗頭道:“乖。”
“如果我現在不過分一點,那今後她隻會不知收斂,變本加厲的給我送人過來……莫非你喜好看著一群鶯鶯燕燕整天圍著你的男人打轉?”
“此乃邪物。”
葉離枝撲哧一笑,嗔道:“都是正理!”
太子連日不早朝公然很快引發了朝野震驚,在安如晦故意的流露下,很快‘美|色誤事’的謊言便如病毒般敏捷傳播開來,冇過幾天,皇後便再次登門,親身將那些美人給接了歸去。
“甚麼?!”葉離枝大急,慌道:“早曉得如許,我就該半路上就把這破瓶子扔在河裡的!”
請來的高人一見此物,當即點頭定論,下瞭如此結語。
但不得不說,如許的正理聽起來……還蠻舒暢的。
“既然母後那麼但願我能多多為皇家‘開枝散葉’,那我就‘春宵苦短日高起,今後君王不早朝’,如她所願。”
這個三弟公然是狠……慘無人道、慘絕人寰的狠。
葉離枝額角滴下一滴盜汗。
“壞死了你!”葉離枝戳戳他被笑聲牽起而震驚的寬廣胸膛,忍不住湊上去,緊緊貼附。
因而、因而……
葉離枝問:“那……這蟲子會跑出來害人麼?”要不然的話,安如瑾又為何要讓她將這條蟲子放在安如晦的床褥底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