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過兩分鐘,後門又開了,一名非常飽滿的年青女人鑽了出來,還冇來得及四下張望,男人就從身後擁了上來,將女人抵在牆上,迫不及待得搓揉起來,嘴裡下賤地喊著,“啊紅阿紅,可想死我了……”
“你是不是傻,就是因為你不抵擋,個個才都欺負你,行了,你驚駭的話,就躲在這裡,我和七夕去。”
傅七夕勾了勾手指,三人湊到一團,暗搓搓地籌議起來。
兩道身影快速鑽了出來,趁著膠葛在一起的兩人冇發覺,龐大的麻袋從前麵套了上去,將兩人都罩了出來。
傅七夕攤動手,聽的一頭霧水,“不是我說,你們誰能奉告我,到底如何回事?”
傅七夕暗笑一聲,“冇題目。”
“盼兒,你肯定那孫子這個點會呈現在後門?”
“差未幾了,我們走吧。”
傅七夕搓著下巴,轉頭問葉盼兒,“欠你多少錢?”
“少說廢話,一起來一起走。”
“好嘞。”
裴璃從桌上的袋子裡取出兩瓶冰凍的礦泉水按在葉盼兒臉上,“先敷著。”
“好得很,這回我叫他吐六千出來。”
裴璃被拉的踉蹌,冇緩過神就被扯了出來,眼看著巷口逼上來的兩個地痞高低垂起鐵棍直奔而來,她伸脫手驚聲大喝,“七夕,快……”
傅七夕見狀,丟了鞋子,也跟著一起拉,“你有話好好說,要打要殺鬨出事你不消負任務的嗎?”
兩人背脊相對,裴璃冇再說話,但側頭看傅七夕的眼神亮到淬火。
“彆打了,彆打了……啊啊啊,好痛……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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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點倒是掐的極準,剛到七點,後門就被翻開。
就著暗淡的路燈,她們看到了一個肥肉亂顫的男人鬼鬼祟祟地走了出來,看起來約莫三十出頭,可髮際線卻高到頭頂了,眼睛小成一條縫,鼻子陷落,模樣非常鄙陋。
“啊……誰啊,放開我……”女人尖叫起來。
“行。”
“哼,她欺負盼兒的次數更多,給兩下就夠了,姓吳的往死裡打。”
千鈞一髮間,咖啡館的後門驀地被拉了開,兩人同時轉頭,就見葉盼兒滿臉鎮靜,拉起裴璃的手就往裡扯,“快跑。”
“誰說我們要光亮正大了?對於這類小人,就應當用小人的手腕。”
“那……那你們謹慎點,有人來,我立即大喊。”
裴璃心煩意亂地擰著眉,“我又不是在罵你,你哭甚麼勁,我早叫你從速辭了那兼職,你非不聽,就為了那麼幾個錢受窩囊氣,現在好了,讓人騎在頭上拉屎拉尿,你如何那麼笨!”
葉盼兒抽著鼻子不說話。
“七夕,從咖啡店走,快,我殿後。”
傅七夕一時看楞了,“你這是要去殺人還是放火啊!”
葉盼兒一聽,眸子子都瞪大了,“如何能夠?”
“糟了,該不會是那母夜叉來捉姦了吧?七夕,掉頭。”
“吳哥,吳哥,我也想你,白日孫姐在,我們在廁所也冇能好好經心,真是討厭……”
兩人大展拳腳,越打越來勁,打的袋子裡的男女嗷嗷直叫,痛哭流涕。
葉盼兒點了點頭,壓著嗓子開口,“吳經理為人不端莊,並且很怕他老婆,他和店裡的長工柳心紅暗通款曲好久了,我頭一個月去兼職就發明瞭,他們常常在早晨七點擺佈躲在後門暗巷偷情,因為這個點他老婆剛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