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嚴肇逸腳長手又長的,走了幾步就超越了她,拉下簾子,鎖上辦公室的門,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臂,直直的就將她拉往歇息間。
他從座椅上站起,大步走到她的麵前,她嚇得回身就想要跑出辦公室。
冇有跟他朝夕相處過,她又要如何曉得,他比沈楠堔要好?
不曉得為甚麼,這個發明讓肖白慈很欣喜。
她抬眸滿目驚駭的望向他的俊臉,他滿臉笑容的睨著她,“跑?你又能跑到那邊去?”
聞言,肖白慈被他嚇得倒吸了一口氣,從他的身下翻過身子,她往床頭那邊爬疇昔,試圖想要藉此逃脫出他的魔爪。
嚴肇逸本來表情極好的端起咖啡,餘光掃過咖啡一邊的辭職信時,眸光一斂,嘴角那抹翹起的笑容都變成了一條直線。
“肖白慈,你健忘了我們的一個月之約了嗎?”嚴肇逸的駿眉蹙起,眉宇間透出了淡淡的哀傷,“如果你現在就要辭職,那我們這一個月之約,還如何完成得下去?”
她會這麼果斷的辭職,必定是跟沈楠堔有關吧?就如同,她為了沈楠堔死都要留在這裡一樣。
歇息間內,肖白慈被嚴肇逸壓上了大床,他兩隻大掌撐在她的腦袋兩邊,俊臉湊向她那張鎮靜無措的小臉,他惡狠狠的瞪著她。
肖白慈明顯是把這件事情健忘了,當時立下這個賭約,她就是想著讓他幫她追回楠堔,但是顛末明天,她已經明白了,她和楠堔已經是不成能了,既然如此,那這個賭約另有甚麼存在的意義嗎?
“夠了!”嚴肇逸神采一沉,將她的小身板壓到牆上,他居高臨下的睨著她,“現在到底是誰的錯?!”
肖白慈感覺不成思議,這還是阿誰強大,腹黑又毒舌的嚴肇逸嗎?
“是啊,現在,我恨不得打死你!”嚴肇逸咬牙切齒的開口,道。
說好的喜好她呢?!一不順他的情意就又是打單又是凶的,他這是喜好人的表示嗎?!
肖白慈立馬就閉上了嗚嗚大呼的嘴,大眼睛被淚水潮濕過水汪汪的,煞是不幸,她直勾勾的看著他,不敢說話,就驚駭他又會凶本身。
肖白慈咬了咬下唇,在嚴肇逸的麵前,她老是會不由自主的嚴峻,特彆是他現在如許的模樣,態度不陰不陽的,她底子就不曉得他到底在想甚麼。
聽到她喊沈楠堔的名字,嚴肇逸此時無疑是肝火中燒,臉上連虛假的笑容都不見了,就是緊繃著一張俊臉,如同麵癱一樣。
“你……你想要如何樣?你想要打我嗎?”她抬手捂住本身的小臉,可千萬不要打她的臉啊,本來就冇有多標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