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秦顏等在駙馬府中,聽著回報的侍衛首級說:“我們一起追著那血跡到了白虎門外,子時將到,我們還帶著佩刀佩劍,冇法入內檢察刺客。”
秦曦很清楚,這本帳本最多隻能申明林左仁德貪汙之重,但是看在他是長公主的駙馬的份上,父皇必定會部下包涵,極刑怕是不能判下來。如果他想要肅除了林左仁,僅靠這兩本帳本還遠遠不敷。這一起他也想清楚了,與其多一個仇敵,未幾多一個盟友,放心管束林左仁,到需求的時候一舉肅除也不失為一個好的體例。
“趁便去幽蘭殿中奉告母妃一聲,冇法前去。”
秦曦搖了點頭,“不必,我用心讓血流下來,就是為了請君入甕,趁著還冇到子時快點回宮。”
虛竹點頭,又想到明天的日子,“是,彆的,本日是月朔,按例該去處蘭妃娘娘存候。”
秦顏在門口停頓了一下,看向林左仁滿臉的不信賴,中沉且極其富有氣質的聲音傳來:“把門翻開,我親身出來看看。”
虛竹在內心無法,如何哄人的事情竟然要他來乾,萬一哪天蘇公子曉得了怪他如何辦,嘴上卻隻能應著:“是。”
虛竹籌算要走,秦曦攔住了,“現在走就是找死。等一個機會。”
虛竹扶著秦曦問道:“主子,這帳本能夠禮服林左仁嗎?”
“主子好了,我幫您包紮一下。”虛竹拿了潔淨的布條,謹慎地把秦曦的傷口包紮起來,秦曦點點頭,想了想又叮嚀道:“明日秦顏會入宮,隻說我病了不能見就是了。”秦曦此舉就是但願給秦顏充足的時候想清楚要如何應對,到最後秦顏會發明冇有應對的體例,隻能讓步於秦曦。
虛竹躊躇道:“但是你這……”
虛竹扶著秦曦,往前一起馳驅,“主子,去汐楓府上嗎?”
“那二皇子且再忍忍。”兩人到了出宮時換了衣服的樹邊換回藏在樹上的華服,秦曦撕下了夜行衣,將肩膀處包紮起來,順手將衣服仍在地上就直接往宮道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