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彆這麼說,你再等等,我必然找個機遇把你從這裡帶出去的。到時候你跟你喜好的人仗劍天涯,放羊牧馬,去天高地遠之處去過你想過的日子,好不好?”容昭小聲說道。
“容昭?”趙沐看容昭對著鏡子入迷,上前去站在他身後跟她一起看。
“嗯,謹慎點。”趙沐不捨得把她送到門口,看著她跟從宋嬤嬤出了院門方纔回身返來。
容悅一看信封上的字,便道:“這應當是母親的筆跡了。”說著,便把內裡的信箋取出來展開一看,便歎了口氣說道:“這事兒倒是真的,隻是冇想到她會寫信奉告你催你返來。”
“前陣子我染了風寒,遲延了幾日總不見來,便想著打發翠雲進城去請個郎中過來瞧瞧的,翠雲在街上碰到了母親,便把我抱病的事情跟母親說了。母親便請了郎中一起來看我,剛好那天皇上不曉得聞聲甚麼動靜也來了這裡,來看我時見母親在,便多說了幾句話。皇上問及西疆的事情,母親竟能說的頭頭是道,連涼州的軍政之事也能說出個一二三來,連皇上都誇獎她。她又說來都城好久也冇歸去了,不曉得父親過得如何樣。皇上便說如果她想要回涼州去,可帶一道密旨給父親。皇上還說要母親務必保密,確想不到他竟然寫信把這事兒奉告了你。提及來究竟是婦道人家,內心裝不住事情也是有的,這事兒除了你曉得,另有誰曉得呢?”容悅皺眉問。
“你真是……夠了!”容昭鎮靜的往身後看,心想中間另有人呢,也不曉得顧忌一點。
宋嬤嬤把容昭帶出來便躬身退了出來,屋裡隻留下了容昭和容悅兩小我。
宋嬤嬤又回身朝給她帶路的小道姑欠了欠身,笑道:“有勞道長了。”
“走,進屋去說。”容悅忙回身往屋裡走,又叮嚀翠雲和緋衣:“我跟嬤嬤有話說,不準任何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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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悅把手裡的一把青菜一丟,愣愣的走過來盯著宋嬤嬤中間的容悅,張了張嘴,冇說話。
“呃?能夠嗎?”容昭臉上微微一紅,看著鏡子裡的一對璧人竟然有點不美意義。
容悅笑著點頭:“甚麼封賞我都不要,我隻要你和心兒平安然安的。即便我後半生一向在這裡常伴青燈,也滿足了。”
“啊,是麼?有勞嬤嬤了,快請屋裡坐。”容悅慌亂的承諾著。
我們家昭昭換上紅妝的模樣,不曉得有多誘人!
卻說容昭扮作睿王府的丫環跟著宋嬤嬤出府出城去清風觀,見了清風觀的道長以後,宋嬤嬤說是德妃娘娘有東西要送給淑妃娘娘,清風觀的人天然不敢怠慢,便請宋嬤嬤和容昭去了容悅靜修的院子。
“不放。”趙沐所幸低頭把下巴擱在容昭的肩膀上,輕聲說道:“我這輩子都不會罷休的。”
容悅笑了笑,岔開話題:“不說這些了,說說你吧。你今兒這幅打扮,睿王瞥見了嗎?他如何說?”
“好好好,我不看了不看了!”宋嬤嬤嘴上如許說著,眼睛還是忍不住一遍遍的瞄容昭。
容昭歎道:“顧公子顧忱和睿王爺趙沐。另有,我因為此事連夜回京,跟著我一起返來的衛承想必也猜到了甚麼。”
哈哈哈!
“哎呦我地娘唉!老奴說句罪惡的話公子可彆活力,您扮作女孩兒可比穿男裝更姣美十倍哪!”宋嬤嬤高低擺佈戀戀不捨的打量著容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