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媚嫡公子_第二十回,正麵較量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

梅若又賠笑道:“不瞞王爺,我們家公子夙來不能喝酒,昨晚這二兩已經是極限了。這一醉若非到中午時分怕都不能醒呢。”

趴在窗台上的牧羊犬聽著那陌生的腳步聲漸行漸遠直到出了院門方纔回身跳下來回到床前朝著床上窩在被子裡的容昭搖尾巴。

梅若輕笑道:“公子放心,奴婢派了伸手最好的木棉和一品紅去辦這事兒,必定不會露馬腳的。”

臨陽郡主被容悅一頓嗬叱,一時也氣短了,生硬的身子軟了下來,頭也垂垂地低下去。

容悅嘲笑道:“你算甚麼東西!也配跟我來講事理?”

“啊……本宮的手要斷了!”臨陽郡主痛苦的喊道,“容悅!本宮如果傷了,你娘也休想全須全尾的!”

容昭聽了這話也笑了:“嗯,木棉性子沉穩,一品紅的追蹤術最好,她們兩小我一起火伴,天然是天衣無縫。”

對於親信之死,臨陽郡主在被窩裡揣摩了一夜越想越窩火,特彆是本身吃了這麼大的虧,容朔竟然連麵都不露一下,還跑去葉氏阿誰賤婦的房裡過夜並陪她用早點,害得本身的兩個兒子都跑去阿誰賤婦跟前承歡膝下,這叫她堂堂郡主如何能忍?!以是天一亮,臨陽郡主探聽著容朔已經出門去,容昭阿誰難纏的小崽子又冇在家,便穿戴整齊出東跨院往西跨院來,堵著葉氏的院門便罵上了,甚麼“狐狸精”“賤貨”“不要臉”“娼婦”“下作”等等刺耳的話一股腦都喊了出來。

第二日一早,趙沐來約容昭一起去逛肅州城看雪景,梅若卻非常歉意的向趙沐深深一福,無法的笑道:“請王爺包涵。昨兒夜裡我們家公子不堪酒力,到這會兒工夫還在睡呢。”

牧羊犬在窗前轉了一圈兒,又跳起來前爪把著床邊,鼻子湊到容昭的臉上悄悄地嗅著。

“不過二兩酒,就醉成如許?”趙沐詫然問。

“行吧,統統隻求萬全,悶半日也無妨。”容昭說著,起家疇昔盆架跟前洗漱。

容悅看她這般,方放開手把她今後一推,冷冷的哼了一聲。

“奴婢替公子謝王爺美意。”梅若再次福身施禮,客客氣氣的把這位王爺給送了出去。

“郡主謹慎!”臨陽郡主身後的丫環忙上前扶住了她,又皺眉詰責容悅:“大女人,我們郡主是將軍的平妻,算起來也是你的母親,至公子二公子對夫人可都是恭恭敬敬的,你這算甚麼呢?”

“走了?”容昭伸手摸了摸牧羊犬的腦門,悠悠的歎了口氣,“血點兒,你說這睿王爺到底是打的甚麼主張呢?這麼陰魂不散的纏著我們。老話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啊!我們得好好地防著他,對吧?”

梅若一邊蹲下身去給容昭穿暖靴一邊勸道:“不過,今兒上午還得委曲公子在房裡悶半日了。想必那睿王既然對公子如此上心,也必定會在四周安排人盯著我們的。”

梅若端著洗臉水出去,上前把帳幔掀起來,又給容昭拿了衣裳來穿戴,悄聲說道:“公子,奴婢也感覺那睿王爺有些奇特。”

葉氏聽著這些不堪的話實在窩火,便扶著丫環出來同臨陽郡主理論,無法她本來就體弱多病,論凶暴遠不及臨陽郡主非常之一,跟她對峙又豈能賺了便宜?

“是吧?這事兒咱還不能粗心了。”容昭如有所思的說道。

“奴婢已經叫人暗中跟著他了。”梅若說道。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