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嘉帝對寧淵這個表弟極其偏寵,當年景陽侯在他即位一事上出了大力,本身又是個忠心靠譜的人。又有血脈的乾係,永嘉帝便愛屋及烏,對寧淵這個,景陽侯好不輕易得來的獨一骨肉非常另眼相待。對他比對本身的親兒子也差不了甚麼了。
寧淵心說我真要措置了你兒子,你內心又該不樂意了。這類糾結的親爹心態,真是讓人頭大。這麼想著,寧淵的麵上就帶出了幾分笑意來:“還能如何措置,您都說了,我年紀小,四皇子也就比我大兩歲,年紀也不大。我被人矇騙了,也許他也同我普通被人矇騙了。不如您讓我也去揍他一頓,說不得也能將他給揍開竅了?”
永嘉帝笑夠了,這纔開口道:“這賭坊,便是之前柳家阿誰混賬引你去的?”
太後眼中的笑意一閃,還冇開口,殿外已經傳來了一個帶著笑意的男聲:“這話說的,公然大有長進。怪不得孃舅之前還跟朕說,要去好好謝一番建國公世子,這是將你揍開竅了啊!”
寧淵都覺著,能想出如許惡毒的體例,四皇子該當是把本身給記恨上了。畢竟永嘉帝的父愛本就未幾,還被本身這個外人占了一部分,四皇子這個親兒子有點定見也不奇特。
寧淵之前在永嘉帝和太後跟前的那一番唱唸做打可冇白搭,從宮中出來冇多久,寧淵便收到了四皇子再次被罵,罰俸一年的動靜。
寧淵轉頭一看,入眼的便是一襲明黃色的龍袍,身後還跟了個杏黃色蟒袍的身影,寧淵不敢再多看,趕緊起家施禮。
永嘉帝頓時哈哈大笑,一邊笑一邊拍桌道:“讓你混鬨,孃舅早該這麼清算你了!”
端方嚴肅的長相,倒是與景陽侯有幾分類似。外甥肖舅,這話當真不假。
這麼多年下來,給人的印象倒成了寧淵比皇子還受寵。又有輩分在那壓著,包含太子在內的統統皇子都得讓他三分,這也就是為甚麼之前四皇子想借寧淵的部下太子麵子的啟事了。
寧淵嘴角一揚,眼睛笑成了彎彎的新月,點頭道:“我就曉得祖母說的內部的,姑母最疼我。不過姑母,如許的醜事,關乎著四皇子的名聲。我們兩家退親也冇張揚,您如果插手,怕是會惹得故意人再去查探一番。四皇子這般對我,我內心倒是想揍他一頓出氣,不過他乃是皇子之尊,又是長輩,我也不好動手。您如許做吧,固然是為我出了口氣,到底四皇子還是皇家人,他失了顏麵,便會連帶全部皇室蒙羞。您和天子表哥都是至心疼愛我的人,我也不能讓你們擔憂啊。”
寧淵開鋪子的事兒永嘉帝早就曉得了,不但如此,他還用過了寧淵做的手工皂,結果還挺不錯。這會兒聽到寧淵本身主動說了風華閣的事兒,永嘉帝不由打趣道:“朕但是傳聞,你將那手工皂做出來後,在都城送了一圈禮,如何就獨獨忘了朕啊?”
永嘉帝當真看了看寧淵的神采,發明他確切是至心的悔過後,語氣更是溫和:“你年紀尚小,一時被人矇騙也是情有可原。柳家的混賬既然敢這麼乾,那就是冇將朕放在眼裡,朕有的是體例清算他。至於老四,你想如何措置他?”
太後臉上的暖和笑意穩定,眼神卻深了幾分,狀似偶然地問道:“哀家傳聞,你對那柳家蜜斯極其上心。這回怕是傷透心了吧?”
寧淵苦著臉昂首道:“陛下,您的身份多麼貴重,哪能隨隨便便用東西呢?當時候手工皂剛做出來,也就是我和管事一家試著用了用,哪敢等閒呈給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