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矇混過關呢?”景陽侯嘲笑,“說吧,你是如何猜出來的。就憑一個夢,你便能鑒定柳靜姝重活了一世?”
這一本抄下來,本身的手都得僵了。
寧淵勝利地轉移了景陽侯的重視力,也不在乎額頭上傳來的痛苦,再接再厲地開口道:“我也就在您麵前這麼一說,您但是我親爹,總不至於還能賣了我吧?您倒是說說,我這猜想有冇有準頭啊?”
寧淵心中頓時生出了一種不祥的預感,警戒地看著景陽侯,抬腳就籌辦跑路。
景陽侯恨恨地鬆了手,冇好氣地罵道:“就該將你揍個鼻青臉腫,看你另有不有臉出門!”
不過胭脂水粉這些東西,中間的麗景齋已經做了很多年,全都是祖上傳下來的技術,早就占有了京中胭脂水粉的高階市場。想要和麗景齋搶買賣,難度係數委實有點高。
景陽侯見寧淵這副不幸兮兮的慘樣,嘴邊的笑意壓都壓不住,悄悄拍了拍寧淵的肩,笑道:“還愣著乾嗎?抄啊!”
彆的,寧淵還想嚐嚐看能不能做出牙刷來。天曉得寧淵現在每天刷牙時,都用鹽巴和柳條有多彆扭。想到後代花個幾塊錢就能買到的牙刷,寧淵真是兩眼淚汪汪,虧本身還穿了個富朱紫家,連個牙刷都冇有,也是不幸。
寧淵見狀,又低聲嘀咕了一句:“就是不曉得她上輩子是甚麼時候死的,是接下來兩三年呢,還是活的更久,乃至是……改朝換代壽終正寢。”
寧淵乾笑幾聲, 連拉帶拽地將景陽侯按到椅子上坐好,又四下瞅了瞅, 肯定冇有其彆人後,這纔將頭探到了景陽侯耳邊,輕聲道:“柳靜姝身上, 有古怪。”
實在這段時候風華閣的客戶已經在漸漸減少了,寧淵心下也有點憂愁。幸虧之前永嘉帝讓柳家和四皇子給了本身兩萬兩銀子,差未幾能還了景陽侯和陳氏的債。
很久,景陽侯忽而開口道:“若你所言失實,那麼你猜猜看,柳靜姝上輩子退親後,會去哪兒?”
寧淵辯駁:“那也一定,有奇遇又不代表能幫她長腦筋。你看她最後退婚時的行動,明擺著和以往不一樣。她本身也說,是在柳襄父子前來退親那天賦做的夢。夢中,她與我退親後,柳家老夫人便過世了。現在換成了柳閣老,倒也冇差甚麼。她還曉得我的風華閣今後能成為都城最馳名譽的鋪麵呢!”
景陽侯訝異地揚眉,迷惑地反問道:“奇遇?”
天底下好女人那麼多,乾嗎要為了一個柳靜姝去獲咎景陽侯府呢?
倒也不是冇有其他前程。寧淵想著,眼瞅著就將近到夏季了,如果能弄出一些保濕保暖的東西,想來生領悟不錯。手套應當是個不錯的挑選。
寧淵下認識地想到了顧清瑤,而後猛地點頭:“她也就說漏了那一次嘴,冇說彆的了。”
寧淵點頭,再次低聲道:“她曾夢見過將來之事。”
寧淵見景陽侯已經體味到了本身的意義,接著開口道:“爹您想啊,四皇子睚眥必較不能容人。陛下因侯府與柳家之事而嫌棄了他。雖是四皇子有錯在先,但是以四皇子惡毒的性子,想來已經將這筆賬算在了侯府頭上。柳靜姝若真具有將來的影象,怕是能獲得很多我們不曉得的動靜。如果這些動靜全都讓四皇子得了去,將來龍椅上坐著的人到底是誰,還真不好說。其彆人我管不著,隻曉得,如果讓四皇子坐上去了,我們景陽侯府就冇活路了。再說了,如果柳靜姝身無長物,又憑甚麼讓四皇子在這個風口浪尖上還納她進門呢?這位可不是憐香惜玉的主,思來想去,也隻要這類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