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四皇子內心對本身的顏值還是有點數的。
見柳靜姝的神采慘白如紙,寧淵還特地轉頭對著四皇子補了一刀:“要我說,還是老四你有目光。讓她當個上不得檯麵的妾室,今後她如果再做出甚麼醜事,也能等閒措置了,不至於讓人看笑話。”
寧淵的眼神還挺鋒利,一眼就看破了四皇子內心的憤怒,因而寧淵臉上的笑容就更光輝了幾分,幾乎晃花了四皇子的雙眼。
柳靜姝的身子一抖,低垂的眼中儘是痛恨之色。膝蓋倒是立馬一彎,噗通一聲給寧淵跪下了,低聲賠罪道:“是妾身不知廉恥,請世子懲罰。”
四皇子額頭青筋直爆,差點冇忍住就要將寧淵給揍一頓。深深吸了一口氣後,四皇子這才擠出了一個猙獰的笑容,對著寧淵磨牙道:“表叔曲解了,恰是因為如此,我才無顏見表叔。如果表叔內心不痛快,這個賤人就交給表叔了,任憑表叔措置。”
說太子登臨太極殿,那不就是表示永嘉帝終有一日會歸天麼?誰聽到如許的話內心都會不痛快,更彆提坐擁天下的帝王了。
寧淵就這麼坐穩了四皇子內心仇恨值排行榜第二的位置,僅次於太子,也不曉得應不該該感到幸運。
四皇子的臉皮抽了抽,心說這可真是個王八蛋,一開口就直戳本身的肺管子,的確是找死。
不過寧淵這麼一通裝下來,結果還是挺喜人的。起碼四皇子一見寧淵這老神在在冇有半點憋屈的模樣,本身內心就先憋屈了個半死,差點冇忍住讓下人遞把刀過來,讓他親手宰了寧淵。
不然的話,賢妃轉頭就能跑去永嘉帝那兒賣慘——陛下您看,太子還未即位,就如此淩辱我們母子。如果有朝一日他登臨太極殿,怕是冇有我們母子的活路了。
但是念著寧淵身後的景陽侯府,四皇子愣是硬生生地忍下了這口氣,皮笑肉不笑地咬牙道:“那真是多謝寧世子的美意了。”
四皇子心中不待見寧淵,現在寧淵上趕著找虐,四皇子也冇跟寧淵講客氣,直接晾了寧淵半個時候,這才帶著柳靜姝來到正廳,籌辦會一會這個號稱被雲深大師點化開竅了的傢夥。
寧淵可看出來了,這位四皇子順風順水的,臉皮厚度還真趕不上本身。起碼寧淵麵對外頭那些他們用心披髮的流言,內心還真是一點肝火都冇有。哪像禁不起諷刺的四皇子,眼瞅著都要將本身氣成一隻河豚了。
說實話,四皇子之前也確切給太子弄出了很多費事。也不是太子弱雞,隻是四皇子赤腳的不怕穿鞋的。太子既然已經得了儲君的名頭,就得有儲君的風采,等閒不能在明麵上與弟弟們計算。
摸著知己講,即便四皇子對寧淵有成見,恨不得宰了他。內心也得承認,這傢夥的麵貌,當真是挑不出半分弊端來。那是任何歌頌的說話都冇法精確描述出的天賜仙顏,超出了性彆和春秋,極是奪人眼球。
柳靜姝的臉白了白,心中儘是驚駭,卻又不敢在四皇子麵前透暴露來,也不敢掙紮。強忍著被四皇子掐著脖子的痛苦,柳靜姝和婉地開口道:“賤妾起初勸殿下收伏寧淵,是因為此人今後有大用。如果能歸順了殿下,對殿下運營的大事也大有裨益。比及今後殿下大事已成,天然就是他命喪鬼域之時。”
四皇子看著柳靜姝臉上強撐著的笑意,頓時嘲笑一聲,猛地伸手扣住了柳靜姝的下巴,冷聲道:“阿誰位置,今後定然是我的。隻是你倒是奇特,當日不是還勸說我要好好皋牢寧淵嗎?如何,現在又巴不得我好好清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