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淵對柳家的事情不大感興趣,聽景陽侯這麼一闡發,寧淵頓時挑眉:“照您這麼說,這回都不消您脫手,柳家二房都得將本身作死了。還想借四皇子的勢奪權,四皇子如果曉得他們獲咎了我們侯府,怕是吃了他們的心都有了。我們等著看戲便是。”
這話說的,彷彿景陽侯是個蠻不講理的惡霸一樣。
柳忠乃是柳家二房,本身也不出眾。當年景陽侯不樂意結這門親,便是因為柳忠之故,不想讓寧淵有這麼個無能的嶽父。
柳忠趕緊帶著柳靜姝姐弟二人滾蛋了。
不然即便林坤看著寧淵略微紮眼了一點,也不至於將本身的人手借給了寧淵一小部分。那傢夥做慣了大買賣,情麵來往都在內心有一筆賬,和寧淵的友情,明顯還冇到那份兒上。
景陽侯彷彿發覺到了寧淵的心機,驚奇地看了寧淵一眼,低頭便瞧見了寧淵臉上冷意。景陽侯怕寧淵混鬨之下打草驚蛇,趕緊開口道:“此事你不消再插手,交給我來措置便是。林坤這回固然幫了你一回,卻也有本身的謹慎思。你可彆剛擺脫柳家那兩個混賬,又跳進林坤給你挖的坑裡頭。”
寧淵倒是曾聽老夫人提過此事,當日傷好之時,老夫人也曾說雲深大師為原主批過命,提起過十五歲之劫的事。當時寧淵便上了心,不曉得這個所謂的災害和本身穿越之事有甚麼關聯。
柳靜姝麵色一喜,趕緊搶過話頭道:“多謝殿下開恩!”
又將目光挪到了一臉暖色的景陽侯身上,低聲哀告道:“千錯萬錯都是小女一人之過,還請侯爺大人有大量,不要遷怒全部柳家。若侯爺肝火難消的話,小女願以命相抵,隻求侯爺對柳家部下包涵。”
是以對著柳家人,寧淵真是半點好神采都冇有,說話也極其不客氣,出口成刀,的確能把柳家三人給噎死。
這會兒一聽景陽侯的話,寧淵都顧不得揣摩柳靜姝的不對勁之處了,趕緊詰問道:“不是說雲深大師將近出關了嗎?不知孩兒能不能去拜訪他一番?”
寧淵心下一緊,趕緊笑道:“那可不是,孩兒長這麼大,可還是頭一遭吃這麼大虧。再不長進點,多動動腦筋,怕是要被人算計得渣都不剩了。我都十五了,總不能每回都讓爹來為我做主,也該學著為爹分憂了。”
景陽侯無語,被寧淵的厚顏無恥給堵了一回,表情倒是被寧淵這番插科譏笑給鬨得好轉了很多。
“彆,管不管束是你的事兒,登門賠罪就免了,本世子可不想再見到你們這幾個討人嫌的東西。”
成果明天一看,此人不但無能,還心比天高,怕是還想借四皇子之力,和柳善爭奪一番柳家的家業。
不知為何,寧淵總感覺柳靜姝身上有幾分詭異之處。回想了一下原主影象中柳靜姝清冷孤傲的形象,再看看麵前這朵荏弱無助的小白蓮,寧淵真是如何看柳靜姝都感覺彆扭。
倒是寧淵看了景陽侯一眼,成心逗他歡暢,笑著問道:“如何,您這是怕我心軟啊?放心吧,柳靜姝都無能出這麼不知廉恥的事兒來了,我就算再傻,也不至於再被她迷得找不著北呐。再說了,她長得也就那樣兒,真如果個天仙,說不定我還能考慮考慮。”
隻可惜寧淵是朵大奇葩,打小就對小白花故意機暗影,也隻能悄悄替柳靜姝扼腕了。
這話說的可真動聽,對景陽侯這等兒控來講,冇有甚麼比兒子的知心懂事更讓他感覺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