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謝錦昆寶貝的東西,他的敵手也必然感興趣,隻不過那本《來往名錄》倒底寫的是甚麼?
暗碼又是甚麼東西?剛纔去了一趟順天府的大兒子說梁婆在順天府的牢裡被人劫走了,熟諳謝婉統統的英兒偏又失落了。
京中人都說王爺錢多,閒適日子多,侍從不但俸祿高,還可常隨王爺四周玩耍,天曉得他一個愛斑斕女人的大男人整天往臉上拍些胭脂花粉有多噁心?他都十八歲了,還冇一個女人看上他。
陪嫁劉嬤嬤謹慎的奉養在一旁,“夫人不消焦急,不是另有一份寶藏麼?”
她一口氣跑出老遠,肯定屋中那人冇有追來才長出了一口氣,既然他藏在謝錦昆的書房裡,必然是在找甚麼對謝錦昆倒黴的東西。
男人不屑,“讓他笑,他的牙早在十年前就掉光了。”
“青一,你連本王都追不上,還想辦這趟差?就不怕被謝府的暗衛捉了去?”男人眼角斜瞟了青一一眼,輕哧一聲。
安氏心頭一亮,她如何將這事給健忘了?
原覺得兩個兒子長大後她能夠坐享清福,誰知倒是兩個吃銀子的無底洞。
……
她兩眼一黑,暈了疇昔。
鋪子上虧了,她就得拿出公中的銀子來填,但東挪西挪,如何也做不平帳本,仍虧空了很多。
欣喜中,開箱,取圖。
“中間勿驚,我隻是手麻了,鬆鬆骨頭罷了。”雲曦安然說道,同時伸手將那匕首試著往外推。
安氏的兩側太陽穴上貼著膏藥,半躺在軟榻上愁得皺著眉頭,謝老夫人竟然命她在佛像前唸了一下午的佛經。美其名曰是讓她悄悄心,還不是在變相懲罰她?
“王爺,您何必親身行動?冒這麼大的風險?”一個邊幅青秀的小個子少年打理著他的夜行衣小聲說道。
竟然這麼快就返來了?牢房的床都還冇有睡呢!看來她低估了謝錦昆在朝中的才氣。想必此次就動用了他的權勢,連順天府也買了他的帳。
她又不能說出來,謝錦昆對二兒子做買賣本就反對,如果曉得這兩年都在虧,還不得收了謝詢的鋪子?讓謝詢又乾甚麼呢?就當這虧的是交的學費吧。
箱開了,倒是滿眼駭怪,利誘。
他脫掉緊身夜行衣扔給侍立在一旁的侍從,從架子上撿起一件寬袖淡緋雲紋錦袍披上,一顰一笑或動或靜,都藏著冇法用詞彙描述的風騷。
“能夠。”段奕神采冷俊的說道,“讓青二來跟著我,你去查一查謝府三蜜斯。”不是說謝府三蜜斯是個木頭人嗎?可為甚麼看著竟是那樣的滑頭與機靈?
男人彷彿輕笑了一聲,收回了匕首。
稍後,他又呈現在了謝府的一間偏廳裡。去了麵巾的臉上,是一張驚世絕美的容顏,竟比女子更美豔幾分。
而這時,雲曦用手敲過的處所,彈出一個暗格,內裡鮮明藏著一本冊子,男人眉尖微擰,她竟然曉得他要找這本《來往名錄》?就在他錯愕時,雲曦緩慢的跑出版架。
裡屋床底下的箱子裡,鎖著那張人皮輿圖。安氏揮退了其他下人隻留了劉嬤嬤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