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小人該死小人該死!”仆人口裡念著該死,心中倒是大喜。
高個兒仆人的手裡,捏著一柄大剪刀,幾次修剪著一株海棠,那眼睛呢,則盯著書房的窗戶一眨不眨的。
“……”矮個兒仆人歎了口氣,他當然打不過了,他這不正在想著主張嗎?
“是。”仆民氣下大喜,公然被他猜中了。
“都甚麼時候了,你還這麼賣關子?快說快說。”
“你如何回事?如何專剪一棵樹?”矮個兒仆人,不滿地瞪他一眼。
他要對端木斐便暗招。
實在呢,地上並不臟亂。
因為端木斐喜靜。
這令他非常的頭疼。
端木斐武功高強,隻放一處藥,是不可的,很多處投放。
高個兒仆人皺了皺眉,“我這不是擔憂書房裡的動靜嗎?一時冇去看麵前的樹。”
兩個仆人商討著後,彆離行動去了。
端木斐的袍子臟子,必然會去沐浴換衣,當時,謝甜藉機脫手,端木斐就再也跑不了了。
“嗯,按著常例,國師會沐浴。”
他將托盤放在桌子上,又道,“仆人,前院的客人們,都人群情呢,問您如何還不去見客人。”
高個兒仆人低頭一看,可不是麼?枝葉被他剪得隻剩幾片了。
“是。”門悄悄地被推開了。
“仆人,小人手指疼,彈了下指甲。”他裝著錯愕的模樣,倉猝去施禮賠罪,但是呢,卻將袖子拂向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