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應當的。”
眼看祖孫二人就要捧首痛哭出聲,四周的人少不得欣喜,好半晌才止住了。
雁回無語,雁聲冇眼色的提示道:“女人,現下才戌時(早晨七點),未到寢息時候呢。”
老夫人是真的體貼遠在邊疆的兒子,那是從她肚皮爬出來的孽障,固然經常違逆不孝讓老母為他擔憂,但到底是骨肉親情,如何不體貼?聽孫女說他受傷,心口一揪一揪地疼著,連帶的也對阿寶去了幾分不喜,顧恤起她小小年紀就分開這斑斕繁華之地到邊疆去刻苦。
說罷,雁回坐在到阿寶身邊,雁聲也去將簾子放下,這才漸漸退去阿寶上身的衣服,暴露左邊一片肩膀,隻見白膩的肌膚上從後肩至前麵全部肩胛都閃現一種淡青色,已經積了瘀血了。看得三個忠仆又是一陣兒的心疼。
“憨貨!”雁回不欲與她辯論,服侍阿寶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