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蓮花開,彌勒降世!”
說完他就走了,不曉得是不是回都城覆命了。這白蓮教的聖女也算是他們的首要人物了,傳聞白蓮教最上麵那位大發雷霆,派人到處找鐵血神捕報仇呢。
隨後紮了個馬步,前麵一個教眾提著把大刀就往他身上砍去。
“額,風俗了。”管事的小兄弟輕咳了兩聲,持續說道:“當時啊,那血流了一地,那白蓮教的聖女更是死不瞑目。神捕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將她的頭顱直接給砍了下來拎在手上。大喝一聲‘白蓮教煽動無知百姓,鼓吹異神論,企圖謀反。吾奉聖上旨意斥逐白蓮教,如有人再入白蓮教,了局就跟我手裡的人一樣。’”
“白蓮花開,彌勒降世....”
說是分部,這裡倒是不承接押鏢走鏢的行當,因為這裡來往商隊頗多,打理這家鋪子的兄弟賣力在這裡刺探各種動靜,彙集諜報。
“或許就有曉得那慘綠少年的人。”管事的小兄弟又加了一句。
柳奚笙口中說的震風鏢局的分部,實在隻是一個賣跌打毀傷丹藥的小藥鋪。鋪麵侷促,坐落在街角,隻是中間大鋪子隔出的彈丸般的小角落。
柳奚笙點了點頭,讓小兄弟關了鋪子,領他們找家裁縫鋪子買些衣物。除了那掛著樹葉的兩個兄弟,他跟柳一白也得重新再購置一身,老是穿戴他們的也分歧適。
剛出街口,便傳來一陣劃一的號令聲。街道上一空曠的空中擠滿了人,真在旁觀著甚麼,不時收回陣陣喝采聲。
管事的兄弟一臉可惜,歎了口氣。
“白蓮教?”柳一白不解,打斷了他滾滾不斷的演講。
“那厥後呢?”
也是,當務之急還是得先刺探清楚慘綠少年的門路。幾人胡亂選了套衣服付過錢後,直奔比來的酒樓而去。
小兄弟一臉委曲,低聲道:“少當家曲解我了,我也還是個雛兒。”
“白蓮花開,彌勒降世....”
鎮中賣衣物的鋪子多為賣女裝的,因為青樓女子實在太多,做的都是她們的買賣。並且那些煙花女子多是脫手豪闊,從不會還價還價。
“大哥你....到底是不是混江湖的。”小兄弟滿臉質疑,答覆道:“鐵血神捕這個名號由來已久,他獨來獨往,鐵麵忘我。專門緝捕那些要犯、重犯。傳聞此次還是天子親身點名要他去把那白蓮教的領袖給抓歸去受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