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白這才犯難,躊躇不決。本身從小到大雖從未下過山,但對男女之事也是略有所知。
柳一白狠狠的咬了口舌頭,淡淡的血腥味使他復甦過來,柳一白趕快將視野從清清的香背上分開。謹慎翼翼的將金瘡藥灑在了清清的傷口上。待統統做完,柳一白這纔將清清的衣服穿上,但是衣裳前麵的鈕釦柳一白卻如何也是扣不上。在慌亂間手指不謹慎觸碰到清清矗立的柔嫩,不由心神泛動,冷靜的體味剛纔觸碰的美好。
柳一白不由感慨大天然之奇異,本日如果不誤打誤撞摔在這株樹上,定當是跌落絕壁,粉身碎骨。
清清見柳一白上半身並無穿衣服,暴露肥胖卻精美的上半身,還發明本身身上僅著一件褻衣,暴露一半鼓鼓囊囊的胸脯,身外僅披著一件男人的長衫。柳一白的另一隻手竟然放在本身左邊的胸脯上。氣的渾身顫栗,情難自控,說著眼淚在眼眶中轉了轉,大滴大滴的滾落下來,掉在潔淨的岩石之上,噠噠嗒....噠噠嗒....
‘嚶...’,寒光一閃,清清拔出係在腰間的配劍揮劍向柳一白刺去,竟是要將柳一白殺死。
柳一白靈覺異於凡人,清清劍還未至,柳一白已一個鯉魚打挺滾落到三尺以外。
耳邊的風颳的清清的俏臉生疼,看著懷中昏倒不醒的柳一白的臉龐:“本日竟不知要與這傻小子喪命於此。莫非這就是天意?”
清清這才發明本身度量中人竟然是柳一白,想到她們如許抱著睡了一個早晨清清就羞怒不已。
約莫等了半刻,才聽穀底傳來一道微小降落的聲響,羅成這才放心,回身運功下山向李天一覆命去了。
但是長此下去,恐怕清清就要香消玉殞。
不知過了多久,柳一白的手指動了動,眼睛艱钜的睜將開來。待看清四周環境,差點嚇的柳一白從樹乾上摔落下去,望著樹下深不見底的深淵,柳一白倒吸了口寒氣,不明白本身為何身處如許一個絕境。
老天有眼,幸虧這瓶藥冇有掉落下山穀。柳一白欣喜不已,趕快扶起清清坐在地上。
“啊....登徒子...”
柳一白暗自光榮本身運氣不錯。將懷裡的清清謹慎的放平躺在地上。倉猝往懷中摸了摸,取出一玄色小瓶,恰是在山下之時清清贈送本身的金瘡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