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衝猛的一拍座椅,怒道:“竟有此事?”
柔聲道:‘一白,你可曾殘害同門,廢那古蘊飛的修為?’
“柳一白,你做了甚麼?”容雲鶴瞠目瞪眼。
“是...是..。他指著柳師兄說――柳一白,你好狠。”
獵奇的打量著四周的環境之際,從內門出緩緩走出一氣度不凡的中年男人,恰是落霞門的掌門林文衝,四位長老簇擁著他入坐。而後彆離順次入坐,宋一飛這才定定看著被容雲鶴押著的柳一白,眼神中充滿了體貼。
容雲鶴眼中寒光暴漲,對柳一白喝道:“你另有甚麼好說?”
諸長老皆是一驚。宋一飛又問道:“容師兄說你返來的路上毒殺同門,可曾有?”
“掌門師兄,如果如此,師弟怎敢難堪他。可奈此子在比武中恰遇同門弟子――就是我那不成器的弟子古蘊飛。比武參議,技不如人,自當佩服。這柳一白卻端的是心腸暴虐,不顧同門之誼,廢了他的修為。”
容雲鶴聽著前麵的動靜,轉頭看去卻見古蘊飛倒地不省人事,倉猝飛身上前檢察他的傷勢,但見鼻息中隻要出冇有進的氣,已是藥石無靈,迴天乏術了。
其他四位長老也一臉迷惑,皆看著容雲鶴,想明白到底是產生了甚麼事。
“誒。如何就不讓我好好回個家呢。”柳一白無法道。“那容師叔想如何辦?”
一行人全數傻了眼,冇見過如許犯了罪要回門受審的人這麼主動的,這是趕著歸去受死嗎?
柳一白又答:“未曾,還望師父明察。”
“說,為師在這裡,你怕甚麼。”
冇容柳一白先回落雁峰看望宋一飛,容雲鶴便已令弟子先行稟告掌門與諸位長老前去‘除魔殿’議事。
容雲鶴頓了頓,持續說道:“我見他奪得第一,的確是為我落霞門爭光很多。便想著功過相抵,繞了他這一回。卻未曾想......未曾想這暴徒變本加厲,在返來的路上竟將我那不幸的弟子給毒殺了。”
那弟弟偷偷昂首看了一眼柳一白,見對方眼中寒光閃閃,嚇的一時語噎:“他......他...”
一晃三日疇昔,期間容雲鶴倒是再冇找過柳一白費事,隻是自顧走著。
柳一白定定盯著他的雙眸,答道:“的確。”
回身看著柳一白,宋一飛嘴角出現一絲笑意。當初本身的決定看來是對的,這名最心疼的小弟子公然福緣深厚。不但修的內力,還在諸多傑出青年妙手手中奪得第一,實在令他老懷欣喜。
柳一白攤了攤手,訕訕道:“師兄估計是想不開,怕回到門中被師兄弟們嘲笑以是心中鬱結,最後氣急攻心吐血身亡了吧。”
弟子領命在古蘊飛屍身上摸索了一陣,然後對著世人搖了點頭。
容雲鶴微微拱手,答道:“掌門師兄,眾位師弟。此子乃是宋師弟最小的一名弟子,他便是在那杭州城中奪得‘武林新星’稱呼的柳一白。”
‘除魔殿’是落霞門最大的一個大殿,常日掌門便是與諸位長老在此商討門中大小各項事件。
在回落霞門的山路上,蒼翠矗立的鬆樹仍然是那麼的富有朝氣,遠看它像一把小綠傘,近看樹葉就像一個個小手掌,可真好玩。鬆樹葉子四時常青,春季也是它最美的季候。
“哦?”林文衝迷惑道。“我落霞門弟子在浩繁青年妙手中嶄露頭角,當是幸事。你這倒是為何?”說完指了指押著柳一白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