顛末這麼一段小插曲後,四人由媚兒領著進了醉春樓中,隻見內裡早已是人滿為患。喝酒聽曲兒的人,摟著女人高低其手的人,吹牛打屁的人,應有儘有,熱烈不凡。這柳如煙的名頭看來的確是非常大,這麼多人恐怕十之八九都是為她而來。
“咳咳。這個嘛...彆人都是這麼說的。”張居正咳嗽了一聲粉飾了一下內心的難堪。
大門兩邊站了約莫十多個盛飾豔抹,錦衣華服的素淨女子,對著路上來往的路人搔首弄姿,矯飾風情。樓上窗戶邊站了幾位女子拿動手絹對樓下的男人招手,端倪含春,讓人望之氣血上湧。
“當然不可,他們這類身份的人如何....”
“敝姓楊。”妙公子抬抬手,淡淡回道。
張居正麵有得色,喝了杯酒看著三人笑笑就是不說話。
“這流連煙花之地的男人斷不是甚麼好人,但我們是偷偷出來玩的,還是不要多肇事端為好,這事就這麼算了吧”
“不得無禮。”妙公子對小青年嬌叱道。
胡一刀二人見柳一白都冇推讓,他們更是冇有定見。在冇熟諳柳一白之前,三人已經是青樓的常客了。
“你就彆賣關子了,從速跟我們說說。”李黑推了推張居正,催促道。
胡一刀見對方冷酷非常,似是不想多言,訕嘲笑了聲,也就不再說話。
“要說這柳如煙啊,乃是醉春樓最斑斕的一名女子,身材婀娜飽滿,端倪含春,常日見人臉上老是挽著一抹輕紗,那小身材兒..那小長腿兒...那...”
妙公子從媚兒眼色神態上看出對方已然曉得本身的女兒身,以是也就順數推舟,不肯多肇事端。媚兒乃是久經風月的情場熟行,特彆是女人對女人之間的體味,在門口時媚兒已經看出妙公子二人皆是女兒身,隻是冇有當場址破。
“各位兄弟,人的影子樹的皮,這柳如煙的仙顏雖是功德之人以訛傳訛說出來的,必然不是捕風捉影。要不待會兒我們去那邊看看,就算不是絕色,我們也不虧啊。這醉春樓裡另有很多斑斕可兒的女子呢。”
三人聞之皆歇菜,這不是在這瞎扯蛋嘛。
“對不起,鄙人不是用心的。還望這位兄弟包涵!”
“柳如煙是何許人也?”三人皆大奇,不知為何張居正如此推許一青樓女子。
“多謝這位兄弟風雅共享席位,鄙人胡一刀,我右手邊這位名為李黑,左手邊名張居正。在兄弟身邊這位是柳一白柳兄弟。敢問公子名諱?”
柳一白見妙公子翩翩拜彆,雙目失神,此人清楚是青衫摺扇,可卻行動輕巧,身形婀娜,體帶芳香,吐氣如蘭。就連女子都自愧不如。
四人找好位置落座,柳一白坐在妙公子身邊悄悄的不說話。
“好吧.....”小青年拖著長音,固然不甘心但主子都發話了她也隻能就此作罷。
小青年看著媚兒拜彆的背影和張居正等人色眯眯的盯著媚兒飽滿的嬌軀的眼神臉上暴露一絲討厭之色,轉過甚氣呼呼的不看他們。
柳一白自小在山中長大,還從未去過煙花之地。不由獵奇,對張居正道:“但去無妨!”
華燈初上,月上柳梢。四人從望鶴樓出來便直奔醉春樓而去。四人皆鎮靜非常,不一會兒就到了醉春樓門前。這醉春樓門前可比小吃街甚麼的熱烈多了,門口堆積了浩繁男人,老的少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應有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