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縣衙,柳一白便迫不及待的要問花鎮洋有關白蓮教的事情,貳心中孔殷,楊素仙還在白蓮教手中,不曉得是失憶了還是中了甚麼妖法。他必須快點問出白蓮教的藏身之所。
嘿,本來神捕也有難堪的時候,連個冇穿衣服的女人都不敢看。如果在追拿女欽犯的途中,女欽犯自知不敵,脫光衣服就跑路,他還能不能追下去啊?
花鎮洋卻並未如他們所意,越戰越勇,招式銜接的也更加奇妙。
這纔是真男人,難有一合之敵。
碰到硬茬子了,柳奚笙從地上爬起,神采凝重的看了看柳一白。旋即冷聲道:“玄冥掌大名如雷貫耳,我聽過不敷為奇。不過以你劍氣出體境地前期的氣力倒是闡揚不出這套掌法的最大能力,想對於我們兩個怕是有些難度。”
葉雨繁身後彷彿長了眼睛般,淡淡道:“隻要你們勤加修煉,達到我這個境地指日可待。”
花鎮洋的手掌廣大豐富,涓滴不懼二人手中的兵刃。
葉雨繁正巧趕上,岔開柳一白二人與花鎮洋正麵對了一掌。
“玄冥掌?”
....
“冇了兵器,我看你們如何放肆。”花鎮洋慘白的臉上閃現一絲赤色,招式變的更加詭異,掌中泛著森寒的鬼氣。
將從鎮上買的一把淺顯鐵劍橫在胸前,與柳奚笙成掎角之勢封住了他的來路,笑了笑,表示花鎮洋能夠脫手了。
驚!
“兄弟,你傻笑甚麼呢,快去找些繩索來,我先把他的穴道點住,以防萬一。”
林三送走花顏後,一把將花鎮洋從地上提了起來,幫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笑道:“嶽丈大人,你刻苦了。來來來,小婿給您倒杯熱茶。”
柳一白聽完柳奚笙的解釋,心中大定。隻要不是趕上宗師境地的妙手,他還是有掌控將其製伏的。
正感受難覺得繼之時,一道霸氣的斷喝聲從身後響起。“法律。”
看著倒在床上麵如死灰的花鎮洋和阿誰暴露大半烏黑肌膚的嬌媚女子,他悄悄咳了兩聲,說道:“你們把他們兩個帶出來,我到內裡等你們。”
花鎮洋掃了一眼柳奚笙,有些不測:“冇想到你另有些見地,竟識得我這掌法。”
二人令嬌媚女子自即將衣物穿好後,把她和江鎮洋綁了,帶了出去。
為製止難堪,林三先讓花顏回了縣衙的客房中。
“找死。”花鎮洋一眼便看出二人僅僅是劍氣出體中期的境地,卻未曾想他們敢如此托大,奸笑一笑,竟向二人同時攻去。
這男人應是花鎮洋,不過諜報上卻說他是一個不會武功的淺顯人,未曾想冇廢多大手腳就將馮玉堂給成果了。
花鎮洋頓時如放線的鷂子,跌落在嬌媚女子的身邊,口中咳血不止。葉雨繁掌中一團黑氣刹時分散,卻又頓時縮小,最後變成一個小斑點消逝不見。
“這玄冥掌還真是可駭。”柳一白不由擔憂的看了看柳奚笙的肩膀。
花鎮洋聽完柳一白說的話並冇有甚麼反應,隻是定定看著長衫上的那口唾沫,聲音沙啞道:“我這輩子最討厭彆人不愛潔淨了....”
柳一白齷蹉的想了想,不覺笑出了聲。
花鎮洋一把將林三遞過來的茶杯甩翻在地,怒聲道:“你說甚麼?你把我女兒如何樣了?”
林三方纔還嬉笑的臉頓時變的森寒非常,一腳踹在他小腹上,將他踹翻在地。冷冷道:“你還曉得她是你女兒?你這個禽獸,我明天非得打死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