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搓著下巴,現在主動權還是在他們手中的,我說是有救兵,實在並冇有。畢竟這地處偏僻,我實在跟處所上的人冇甚麼交集,獨一的一點乾係是我之前退役的軍隊就駐紮在四周,可我哪能喊得動他們啊。
“是嗎,就你這身子骨,他黃中邦能包管比你活得長?你感覺他是溫馨的等幾十年等你老死還是乾掉你本身上位來的舒暢?他跟李海潮的乾係你又不是不曉得,你跟李海潮乾係如何?再細心想想。”我抓住他的煙桿厲聲說。
“這印另有甚麼用啊?”
我再次慎重地說,可黃愛國的臉上已經虛汗連連了。心中暗叫一聲不好:“莫非你的印章給彆人了?”
“我生個兒子幾近跟廢人一樣,這位置遲早不是他的?誰都能夠害我,唯獨黃中邦不成能。”他叼著煙管,有些活力。
我感覺黃愛國不管嘴上如何說,都不成能不熟諳陸銘,但他一向裝傻充愣我感覺此人比李海潮等人還是差了很多,如果要合作,我寧肯跟聰明人合作。
黃愛國折斷了手中的煙桿氣憤地吼起來:“老子不乾了,大鵬本來就是黃中邦最大的奧妙。他想搞死我必定也是怕我給他捅出去,你覺得為甚麼大鵬非死不成?因為黃大鵬是黃白的兒子,黃中邦這個管不住下邊的王八蛋把白家閨女搞大了肚子,依著端方他要被趕出去的,因而白家乾脆抱給了生不出孩子的李海清養!明白了吧,這個位置我不給,他就不能搶。我們族裡又不是冇有其彆人了。他媽的,白有仁跟黃中邦做下的孽既要我瞞著還想滅我的口,哪有那麼輕易的事。”
究竟上,李海潮讓我找陸銘,是很有能夠算到我行藏的,但之前聽黃愛國的口氣他跟李海潮乾係並不好,這是不是疑兵之計呢?或許這兩人暗中也有勾搭。
黃愛國這才重重地點頭:“好,我說也實話,你到這來早就有人告訴我了,這刀本來是砍在你的腦袋上的。”他踢了一腳地上的刀:“有人算準了你會來找我,他要乾掉你。此人你曉得是誰嗎?”
“你的印必然要收好,就是死也不能交給任何人。是的,就算丟了扔了也不能給人,給出去你就冇命了曉得嗎?”
黃愛國摸了摸下巴的鬍子道:“李海清的兒子你來問我乾嗎。”
黃愛國這時才警省過來,坐在凳子上,胸膛仍起伏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