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還能如何了,百分百是把腳扭傷了唄。但是撞倒椅子到腳踝扭傷這個過程,不管如何想都不是很輕易聯絡起來啊。
一旦略微施力,傷處就疼得要命,一隻腳實在站不起來呀。
“嘁。”吳桐出不屑的聲音,聽起來並冇有甚麼改過的誌願。
幽幽的聲音從不到三十公分的處所傳入李泉的耳朵,他的心房猛地一顫,如遭轟隆般愣了下來。
“疼疼疼……”
統共細心地噴了三下,李泉才收起罐裝的氣霧劑,起家把它放到桌子上。
“疼疼疼疼……”成果還是冇法製止用傷腳力,仍然疼得站不起來。
李泉遵循風俗搖了搖罐子,在吳桐拿開手以後把藥劑噴向了傷處。
帶著一點點的嫌棄和更多的體貼,李泉三步並作兩步地來到她的身前,蹲下身子就要去看她受傷的腳部,卻被悄悄地推開了。
“我記得這邊櫃子裡有滇地白藥來著,給你噴一噴臨時鎮一下痛,然後我們一起去校病院。”
“哪……哪有那麼嚴峻啊。”吳桐小聲地回嘴了一下,然後謹慎地用閒下來的右手撓了撓通紅的臉頰,問出了一個讓李泉更加無所適從的題目――
大抵是不謹慎被倒下的椅子砸了腳?
“然後就如何了?”
“阿誰,我說,這個,不會也寫進你的那甚麼小說裡吧?”
“喂喂喂……”吳桐一邊出意味不明的抵擋宣言,一邊慌亂地想用僅剩的一張手掌遮住全部傷處,但是……
然後他看到了地上的拖鞋,內心纔有點明白。
吳桐從腳踝處抬起一隻手來,一下子摁住了李泉低下的頭,同時敞亮的大眼睛裡閃著驚奇不定的神采,訝然問李泉道:“你竟然不問問我杯子有冇有摔壞!”
久病成醫,他天然曉得如許一個行動的傷害性。
“彆煩,讓我看看扭得嚴不嚴峻。”
“這東西也就冷卻一下傷處,除了鎮鎮痛以外也冇甚麼用。你先到沙上坐一會,待會等不太疼了,我再帶你去校病院。”
“啊!乾嗎啊……疼疼疼疼!”
“白……癡人!”成果對方擺盪得相稱短長,連一兩句話都說倒黴索了,“扶……著我不就好了,就像前次在……在電影院那樣。”
“然後落地的時候就踩到了椅子腿,把腳踝扭了是吧?”這類事情李泉天然非常清楚,當年上高一那會兒他癡迷籃球,第一個學期就崴了三次腳,都是跳起爭球,落地後不謹慎踩到彆人腳上導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