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田小飛和胡利偉一眾少年也都趕到了,剛巧看到陸皓如虎入狼群的威猛形象。那些在他們平時不敢等閒招惹的地痞地痞,在陸皓部下真如紙紮的一樣,不堪一擊,三下五除二就躺了一地,看的他們一群人瞠目結舌、呆立當場。
聽趙娟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陸皓內心頓時感到肝火滔天,這些社會殘餘,好逸惡勞也就罷了,他媽的連個孩子都欺負啊!這時候看到阿誰叫豹哥的還想打人,走上前去大喝一聲道:“停止!”
想當初本身剛接辦早市,有個殺豬的屠戶不信邪,拿著兩把剔骨尖刀,嚷嚷著誰如勇敢跟他收庇護費就剁了誰,還不是本身派人夜裡打斷了雙腿,第二天一早扔到了早市門口,自那今後再也冇人敢跟本身作對。現在看來是時候過的太久,人們都不把本身當回事了,甚麼阿貓阿狗都敢跳出來叫喊兩聲,看來有需求見見血,給他們提個醒了。
固然對方那非常敞亮的眼神讓本身感到有些不安閒,但一想到對方隻不過就一小我,而本身身後另有這麼多兄弟呢,怕他個鳥!因而迎著陸皓的目光,咬牙切齒道:“小子,你最好現在立馬給老子跪下叩首叫聲爺爺,要不然甭想站著走出這個早市!”
陸皓冷哼道:“一個雜碎罷了,還配稱人?”
彆看砍刀砍人的傷口血肉恍惚,模樣非常駭人,實在大部分都是外傷,用不了多久就好利索了。但是鋼管打在身上就不一樣了,輕則淤青,重則骨折,特彆是在陸皓手上被舞的呼呼生風,圍觀的世人乃至模糊聽到了金屬與氛圍緩慢摩擦收回的尖嘯聲,被粘上的人不是手斷就是腳折,早市上頓時一片慘呼。
陸皓不為所動,擲地有聲道:“張哥,我說過,人不分凹凸貴賤,活的就是一個臉麵,他不尊敬我們,我們也冇需求慣著他。”
隻能說是一邊倒的痛毆過後,看著一地抱著胳膊大腿哀嚎的地痞,陸皓拋棄手中的鋼管,拍了鼓掌,走到滿臉是血的豹哥跟前說道:“打電話叫人過來!”
陸皓雙眼一瞪道:“我他媽讓你打你就打,奉告你們老邁,讓他帶十萬塊錢來贖人。”
“你!”一句‘還配稱人’氣的豹哥瞪大了雙眼,他從冇想到還會有人敢跟本身如許說話,在早市這片誰見了不得客氣的叫聲豹哥。
小瘦子喃喃的道:“我操,本來老邁這麼猛!”
田小飛艱钜的嚥了咽口水:“我之前就曉得他猛,可冇想到這麼猛!”
豹哥再也忍耐不住:“操!你特麼算哪根蔥,在老子麵前裝象呢?”
陸皓早就憋著勁了,本來就冇指著對方能痛快放人,機遇本身已經給過了,便不再廢話,一拳打斷了豹哥的鼻梁骨,在一旁抱著膀子籌辦看熱烈的一眾地痞地痞大驚失容,冇想到這小子說脫手就脫手,但畢竟也在街麵上摸爬滾打這麼多年了,反應比普通人還是快些,立馬謾罵一聲,揮動著砍刀鋼管就衝了上來。
不過他話音剛落,就看到一個鋼鐵般的拳頭在眼中無窮放大,“砰”的一聲,血花飛濺,豹哥捂著臉慘叫一聲躺下了。
早被陸皓的狠厲嚇破膽的豹哥趕緊點頭:“不敢,不敢!”
三江文娛城的一個包房內,虎爺的大手正在一個年青小妹的粉臀上揉捏,本技藝下的得力乾將豹子俄然來電話說讓人給打了,還要本身帶錢去贖人!虎爺一聽頓時火冒三丈,自從本身掌管豐平這片十年來,多長時候冇人敢跟本身叫板了,聽豹子說對方就一小我,虎爺心中更是氣惱,他媽的真是廢料,太常日子過的久了手上工夫都撂下了,這麼多人連一個小子都清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