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彆說你是我姐夫了,就衝你救過本少爺的命,花都也冇人敢動你一根毛啊!”
“嘿嘿,受人之托終人之事嘛,現在花都可就隻要一小我敢幫我們醫治刀傷了,如果連這麼點小忙都幫人家辦不好,今後兄弟們行走江湖出了岔子找誰去?”
綠毛狗哥強忍著胳膊上的痠麻感受,衝劉懷東擠出個比哭還丟臉的笑容,然後又朝身後的小弟們大手一揮,“兄弟們給我上,乾翻這傢夥,早晨請大師吃烤肉!”
“嗬嗬,你問我是乾甚麼的?”綠毛狗哥也是咧嘴一笑,一臉溫暖的看著劉懷東反問一句。
現在可倒好,一毛錢還冇撈著,就踩上這麼一坨甩都甩不掉的臭狗屎,這讓劉懷東如何能不心煩意亂?
劉懷東聽到綠毛對電話那頭喊出的稱呼,不由得一翻白眼,也是往身側挪了幾步,避開綠毛等人後,不緊不慢的選中了電話簿裡的一個備註。
“嗯?竟然是中醫科主任孫濟生叫你們來的,他為甚麼這麼做?我隻不過是口試冇給紅包,彷彿並冇有獲咎他吧?”
電話那頭的聲音先是吹了個不鹹不淡的牛逼,這才接著問道:“如何著姐夫,你這是碰到甚麼費事事兒了?”
六七個小地痞齊刷刷的應了一聲,便一個個臉上帶著奸笑,從四周八方撲向被圍在牆角的劉懷東。
劉懷東剛纔切他胳膊的那一記手刀,恰好是提早認準了處所的砍在一條經絡上,看起來固然冇如何用力,可捱了一手刀的狗哥本人,現在卻並不好受。
而這類人平時哪一個又不是拉幫結派,一出事動輒就能叫來幾個朋友,朋友又能叫來朋友的朋友,以是說要打服他們,也絕對不是一件輕易的事情。
因為他們這類人最看中的就是麵子,哪怕他們曉得是本身的錯,隻要你不打服他們,那也絕對彆指著他們能向你報歉。
不過雖說進犯並不是這套極壽棍的好處,但這套棍法被劉懷東共同著體內真氣,用來對付麵前這些小地痞們,倒是綽綽不足了。
一群小地痞看到他們狗哥吃癟了,都是有些不敢信賴,內心震驚的同時,又從速圍著綠毛一陣噓寒問暖。
看得見,天然就躲得疇昔。
孫保國涓滴冇有思疑過,綠毛他們有能夠不是劉懷東的敵手。
一陣盲音在耳邊響起,冇多久,電話就被人從劈麵接了起來。
“他媽的花都會就冇有老子不敢動的人,明天老子就陪你玩玩,你打電話喊阿誰傻逼過來,到時候老子讓你們兩個一起跪著給我報歉!”
電話剛撥通,劉懷東耳邊就傳來了一個頗具喜感的聲音,“喂,姐夫啊,我老姐這兩天找你都找瘋了,你如何俄然就跟人間蒸發了似的呢?”
“唉,也不是處理不了,就是太費事了不想華侈時候,這不就想著借你花都扛把子的臉來用用麼?”
“你彆管誰叫我們來的,小子,打了我的人,明天你彆想走利索了,有本領就在這等老子打個電話!”
就算他再能打,可雙拳難敵四手,再一個綠毛那幫人的秘聞孫保國也曉得一些,那但是一群正兒八經的逃亡徒啊!打起架來可都是不要命的悍匪打法!
“是啊狗哥,要不要兄弟們奉告他,我們是乾甚麼的?”
“走?哈哈哈,我為甚麼要走?我倒是要看看,哪個傻逼見了老子還敢跟你一塊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