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之前是我們錯了,求您救救我們!”
刀疤男這才明白,秦墨本來底子不想和他計算,如果然計算起來,一隻手都能把他捏死,刀疤男老誠懇實的再也不敢說話了,完整慫了。
王許陽和麻子男兩人同時呼在刀疤男腦門上,刀疤男捂著腦袋,疼得眼淚都落下了。
啪!啪!
“小子,搶我買賣,你不想活了吧?”刀疤男高低打量秦墨。
立馬抓住秦墨,“你小子彆跑,來了張家村,給我老邁交了庇護費再走!”
就在這時,蹲在地上的王孀婦猛地站起,俄然大吼一聲,“刀疤哥,人來了!”
秦墨掃視了一眼四周,隨後淡笑了一聲,“我給錢,也要你主子敢收纔是。”
刀疤一喜,這不是昨晚阿誰小子嗎?
秦墨雙手插兜,玩昧的看著二人,“好久不見。”
刀疤男指著秦墨,說不出話來,“老邁……他不過……”
平常,欺負欺負村裡的老弱病殘還行,如果麵對真正的狠茬,一下就本相畢露了,跪在麻子男麵前,就和孫子一樣。
至於龍市,他們再也不敢歸去了,萬一哪天碰到秦大仙,那就倒大黴了,在這小山村,做個土霸王就挺好的。
麻子男和王許陽誠惶誠恐的點點頭,“聽秦哥您的。”
“去幫我收庇護費去!”麻子男拍了拍刀疤男腦門。
秦墨轉過身來,淡淡的擺了擺手,“你們今後也彆難堪村裡人了,做些普通事吧!”
刀疤男等人刹時就萎了,幾十把砍刀砍了過來,刀疤男等人嚇得直接跪在地上,“彆打了,爺!我服了,服了!彆打我,我今後跟您混了。”
秦墨被刀疤男幾人拽了出來,拉在了空位上。
雖冇在龍市那麼風景,但每個月收的錢也實在不小。
“秦先生……”張喜蛋對秦墨有些歉意。
隻見麻子男和王許陽當場就給秦墨跪了下來,衝著秦墨連連叩首,暴露比哭還丟臉的笑容來,“秦哥,您咋來了,來了也不告訴一聲,我好接你。”
麻子男一愣,抽了口煙,將菸屁股扔在地上緩緩踩滅,也不睬會刀疤男,笑著蹲在地上,拍了拍村長的麵龐,“能夠啊!現在學會抵擋了。”
麻子男和王許陽同時一愣。
啪!
誰能想到,請來一群白眼狼。
他千辛萬苦,請秦墨前來,卻冇想秦墨在村裡遭到如此禮遇,令他非常慚愧。
不得不說刀疤男跪舔的工夫,和麻子男熟諳還冇超越一個小時,就一口一個老邁叫著,辦事還極其殷情。
“您如果走了,這些人會把我們打死的,求您彆走!”
他最多就是個村霸,離武道之人差的十萬八千裡,那些但是真正的大能人物,平常百姓底子比不了,能讓龍市武道低頭的存在,這是多麼可駭啊!
“你懂甚麼?”麻子男惡狠狠道,提及當初小吃街的事,“秦哥當初在小吃街,一人打我們十幾人遊刃不足,要不是小吃街當時人多,恐怕能把我們打死,找他費事,你活的不耐煩了吧?”
“彆打了!彆打孩子!”
“全都給老子起床!收錢了!”約莫三十多號人進了村,挨家挨戶踹門,村裡雞犬不寧。
帥氣不過三秒,還冇打就投降了。
麻子男的一群小弟,直接從腰間取出砍刀來,立馬衝了上去,刀疤男等人頓時惶恐失措起來,他們手裡最鋒利的兵器也不過菜刀,哪有這些人打鬥這麼專業。
第二天一早,就聽門彆傳來一群人的呼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