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如果之前,定不是這些人的敵手,可現在的方寒,武力值堪比武道宗師。
“好好好,算你小子有種。”崔如林不怒反笑。
這彷彿不是回黌舍的路啊。
“方先生,這點小事,還不勞煩您脫手。”來人恰是王圖。
不消半晌,崔業海帶來的打手就都躺在了地上,一個個如蛆蟲般爬動著,不住地嗟歎與哀嚎。
方寒看了眼司機,饒有興趣地說道:“徒弟,這路,是不是走錯了啊?”
“怡君,乖乖和我兒子結婚不好嗎?非要跟這麼一個臭小子。”崔如林玩味道。
措置完崔業海一夥人,方寒回到了黌舍。
“你彆過來,你曉得我是誰嗎,我但是崔家的宗子。”
“崔總,這是甚麼環境,明天如何有空來黌舍啊,這麼大陣仗。”一名校帶領陪在一旁陪笑道。
“滿口胡說八道,來人,給我上,出了性命算我的。”
可卻被方寒提早封死了退路,方寒一記飛踢,崔業海的身材便如同斷了線的鷂子,狠狠地撞在牆上。
方寒身形健旺,展轉騰挪間就撂倒幾名打手。
方寒一拳打疇昔,崔業海悶哼一聲,昏死疇昔。
“怎,如何能夠呢!”
隻見幾人倒飛而出,口吐鮮血,頭破血流。
就在這時,崔如林的電話響了,崔如林接起電話,頓時麵色大變。
“你究竟是甚麼人?”
“你…”崔如林見狀臉上的肉都氣的抖了抖。
方寒剛想脫手,隻見一道人影擋在了方寒麵前。
崔業海耐久吃中藥壯陽,又一向縱慾過分,身材早就垮了。
但是樹欲靜而風不止。
“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阿誰不太行的崔業海是吧,如何樣,身子比來是不是更虛了。”方寒輕笑一聲,不屑道。
“明天我看誰敢動我小寒弟弟。”陸怡君走到方寒身邊,挽住方寒的手。
一名打手拿著棒球棍直奔方寒麵門而來。
方寒雙腿猛一用力,身材騰空而起,躲過幾人進犯,腰部用力一扭,調劑身材姿勢,一記飛腿直衝幾人腦袋。
看來,此人當初被本身折了麵子,籌算背後裡玩陰招啊。
感受顏麵有損的崔業海惱羞成怒,部下小弟一擁而上。
方寒主動從人群裡站出來。
本覺得此人是個小白臉,吃軟飯的,冇想到本身帶了這麼多人還栽了跟頭。
方寒可不慣這些,管你甚麼家屬,想要老子的命,那就得支出代價,更何況是一個小小的東海市崔家。
司機嘲笑一聲,眼中閃動著傷害的光芒。
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帶領著這群打手闖進了黌舍,保安大爺看來者氣勢洶洶,問都冇敢問,報紙往頭上一蓋,假裝睡覺。
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把車圍住,手中還拿著傢夥。
“冇走錯,待會就送你上路。”
崔業海見勢頭不對,回身就想逃竄。
“讓我們算算賬吧,敢搶我的女人,活膩歪了吧,在這處理了你,陸怡君就是我的囊中之物了,今後全部崔家也都是我的。”
話音落下,崔業海便癲狂般的哈哈大笑起來。
“還冇打呢,就傻了,哈哈哈。”崔如林一副看傻子的眼神。
崔如林神采大變,不成置信的看向王圖。
有點意義,方寒倒想看看背後究竟是甚麼人在拆台。
崔業海一臉震驚,他千萬冇有想到,方寒竟然這麼能打。
冇一會,司機把車開到了一個燒燬的工廠。
這個燒燬的工廠人跡罕至,荒無火食,地處偏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