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你的提示,不過我感覺這是多餘的。”柳翔宇嘴角邊仍然殘留著絲調侃的笑意,“好了,請你不要在背後非議彆人。”
“她在……哪兒,我也不曉得,我剛纔忘了問她,這……”
“不消了。”章秋月望著湯缽說,“柳翔宇,我正想喝湯呢。”
“說甚麼呢,誰做賊心虛了,淨瞎扯!”柳翔宇假裝平靜地說了句,然後就抓起酒瓶,把所剩的酒全倒進了杯子裡。
“聽你這口氣,還是信不過我呀。”章秋月不歡暢地瞪眼柳翔宇說,“我都把你當男朋友了,你還如許思疑我,氣死我了!”
“甚麼激將法,你是在為自已挽回麵子找藉口吧。”章秋月嘴不饒人地說句,“不過,我還是但願你能極力把那位美女請來。”
“你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民氣!”章秋月剜了眼柳翔宇,忍不住氣地說句,“算了,我不說了,到時可彆怪我冇提示你。”
“要不你給韓曉婉打個電話,讓她過來喝酒,如何樣?”
固然章秋月脾氣粗話,大大咧咧,但一樣具有女性天生的敏感,以是很快就從柳翔宇的眼神裡發覺到了甚麼,便半開打趣道:
“嗬,你總算表揚了我一回,真是可貴呀!”章秋月高興地笑道,“雖說我跟韓曉婉很少找交道,但我感覺她那人除了標緻外,就冇甚麼可取之處了,以是你最好還是離她遠點好啊。”
“彆開打趣了,多的都花了,你還在乎這幾個小錢,我曉得你不是那種吝嗇鬼呢!”章秋月說著又看了看酒瓶,見內裡另有小半瓶紅酒,就體貼腸說,“你昨晚喝多了,喝不了就算了吧。”
“感謝你的體貼,不過這點酒還是冇題目的。”柳翔宇笑道。
“不,就明天,就這會兒。”章秋月對峙道,“柳翔宇,你必然要把韓曉婉給我請來,不然的話我毫不會輕饒你,聞聲冇有。”
“彆活力,我並冇有思疑你,隻是在提示你罷了。”柳翔宇語氣暖和地說,“不管如何,我以為你不會成心出售我這個朋友。”說著,他舉起酒杯道,“來,我衷心慶祝你當上秘書,乾!”
“彆囉嗦!”章秋月凶巴巴地說,“你要不打,我就砸你手機。”
“固然我不能確認你愛上了韓曉婉,但我敢必定這位大美女已經喜好上你了,這可不是捕風捉影,而是從前次我們再一起喝酒時看出來的。韓曉婉到達很標緻,但她有美女蛇的另一麵哪。”
“胡說甚麼呢。”柳翔宇好氣又好笑地說,“我跟你隻是淺顯朋友,就算韓曉婉跟我乾係好,那也成不了你的情敵呀。胡扯!”
“既然你曉得我請不她來,那還這麼說乾嗎,是用心要看我在你麵前丟麵子呀。”柳翔宇無所謂地笑道,“不過,你彆歡暢,我一點都不在乎,因為我清楚你是在對我利用激將法,哈哈!”
“普通,真的很普通。”柳翔宇怕章秋月嗅覺活絡的鼻子嗅出甚麼氣味來,就從速一本端莊地答道,“你就不要往深處想了。”
說完,章秋月便把酒杯貼到嘴唇上,將杯中紅酒一飲而儘。
“歡暢也不必然非要把自已灌醉呀,再說了下午還得上班呢。”柳翔宇持續勸道,“你剛給薛經理提為秘書,如果她下午某個時候叫你去她辦公室,你一副醉醺醺的模樣,她能歡暢嗎?如果她俄然龍顏大怒,一拍桌子就把你的帽子摘掉,那不白歡暢了一場嗎?就算你不在乎這個秘書,我還不想承擔這個任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