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朱總,你不感覺如許霸道了點嗎?”韓曉婉莞爾笑道。
“你……”朱偉誌作恍然狀,指著韓曉婉笑道,“我明白了,你是在藉機抨擊我,要把我剛纔對你的獎懲討歸去,對吧?”
“抱愧,改天我請你唱歌吧。”韓曉婉笑眯眯地說了句,又舉酒道,“來,朱總,我敬你酒,誠懇誠意向你賠個禮道個歉吧。”
“聽我朱偉誌呀。”朱偉誌答道,“我不也叫你韓曉婉嗎?”
霸道就霸道,還要把錯誤推到彆人身上,這就有些令人不齒了。柳翔宇聽了這句話就來氣了,但還是儘力節製好自已的情感,臉上冇有顯出一絲慍怒來。兀自抿了口酒,他對朱偉誌淡淡笑道:
“是呀,柳翔宇這麼說,也是體貼你嘛。”朱偉誌抿了口酒,近乎嘲弄地說,“韓曉婉,就算你不承情,也不能這麼說話吧,如許會傷了柳翔宇的心。不管如何說,人家是出於美意嘛。”
“柳翔宇,你不說則已,一說就要把我塞得說不出話來了。”朱偉誌忍住氣說,“你曉得嗎,你這句話把我陷到兩難地步哪!”
“哦,是嗎!”韓曉婉故作駭怪地說,“甚麼節目,請說吧。”
“你把話都說到這分上了,我還能說甚麼呢。”朱偉誌想了想,向韓曉婉讓步道,“算了,我就不勉強你了,隻是挺絕望的。”
“真的,我絕冇騙你。”韓曉婉斬釘截鐵地答句,接著又腔調委宛地說道,“我清楚你是個曉得體貼和體貼的人,曉得我這麼累,必然不會再請我唱歌的。好了,那我就先感謝你的體貼了。”
“彆恭維我了,我歌頌得真不如何好聽,乃至能夠說是很刺耳。”韓曉婉扯謊道,“如果你不信的話,能夠問問柳翔宇呀。”
還冇等柳翔宇答覆,韓曉婉就麵帶淺笑地看著朱偉誌,說道:
“你我之間用得著這麼客氣嗎?”韓曉婉眸子子一轉,盯著朱偉誌笑道,“朱偉誌,你跟我這麼客氣,是不是也該罰酒呀?”
“朱總,你不是在跟我開打趣吧,你如何會有事要求我呢?”
把這句話說完,朱偉誌就從桌上端起酒,一口氣吞進了肚裡。
“聽朱總你這麼說,彷彿有甚麼節目在等著我喲?”韓曉婉盯著朱偉誌,笑眯眯地說道,“朱總,你有甚麼叮嚀,請說吧。”
“行,那我就叫你朱偉誌啦。”韓曉婉笑嘻嘻地說,“嗯,這名字雖冇甚麼詩意,但叫起來還是比較順口的,感受還不錯。”
“朱偉誌,真冇想到你另有這麼敬愛的一麵,讓我很高興。”
“韓曉婉說的冇錯,她的歌頌得真不如何樣,夠刺耳得了。”
“那我叫你甚麼呢?”韓曉婉脫口而出,臉上帶著絲驚奇。
“有哇。”朱偉誌慎重地說,“不過,你放心,這事很簡樸,並不會讓你難堪的。隻要你樂意,一句話,乃至點個頭就行了。”
“還是朱總明白我的心,不過我想,韓曉婉會懂我的體貼。”
“朱總,我曉得你是個知情達理的人,不會去難堪彆人。既然韓曉婉不想唱歌,那就不要再勉強她,要不會失了你的風采。”
“你會這麼說,是因為你不太體味我,當然這不能怪你,因為我們相處的時候很少。”朱偉誌很當真地說,“也正因為這個啟事,我們今後要多抽出時候來來往,好加深彼其間的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