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白嘲笑一聲,按住紋身青年的腦袋,向空中用力一壓。
方白雙眼中厲芒閃動,沉喝出聲,提起雙拳,迎上砸向本身胸膛的兩隻拳頭。
“交給你們一件事情。做得好了,我就放你們走,做不好的話,我打斷你們每人一條腿!”
被方白打倒的龍四等八名男人,哼哼唧唧的剛從地上爬起來,還冇來得及分開,看到方白返來,叮得渾身顫抖。
可讓柳逸臣冇想到的是,紅爺的幾個部下不堪一擊,轉眼間就被方白放倒。
雨點般的拳腳落在他身上,他身材伸直,捧首翻滾,口中不竭收回慘叫。
“我靠,點子硬!閃了!”
“龍四哥,我們現在如何辦?”
方白到了柳逸臣身後,大手一伸,揪住他的衣領,像拖死狗普通拖著他走出衚衕,來到步行街上。
柳逸臣又驚又怒,氣急交集,暗罵龍四等人一群廢料,心想如果此次能逃掉,下次必然多花點錢,請幾個真正的妙手出麵經驗方白,不然這口氣如何咽不下去。
以方白現在的氣力,那男人一百多斤重的身材在他手中,和一根鋼管的重量差未幾,抓起來吃力。
方白右腳貼著空中驀地踢出,地上的一根鋼管吼怒著騰空飛起,不偏不歪,正砸在那紋身青年男人疾走中的小腿上。
一個頭髮染成黃毛的青年揉著痠痛的胳膊,湊到龍四身邊問道。
“我看誰敢打我?”柳逸臣殺豬似的叫了起來,“我爸爸是柳元龍!我們家吵嘴兩道都有人!誰敢打我,我讓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陽!我……哎呀!”
柳逸臣那天在醫學院想找方白費事,成果反被方白揍了一頓,心中不甘,因而費錢從西郊“紅爺”那邊請來紋身青年等八人,讓他們替本身出氣。
“彆說你爸是柳元龍,就算他是條真龍,我也打你冇籌議!”
“走,先歸去,把這件事情和紅爺說說。打了我們,就是獲咎紅爺,在中州市地界上,獲咎紅爺還了得?阿誰叫方白的小子……此次垮台了!”
他轉過身,以百米衝刺的速率,奔向衚衕另一端。
那紋身青年男人跑的正歡,俄然小腿一陣巨疼,慘叫一聲,向前撲倒,臉部著地,摔的一臉是血。
快跑出衚衕時,一小我影俄然堵在柳逸臣火線,恰是方白。
方白拖著這件人形兵器,騰空揮動,秋風掃落葉般,將衝來的四名男人砸倒在地。
幾人越想越氣,拳腳之間,不自禁的就用上了更大力量,
方白宿世身為仙帝,縱橫仙界九大天域,隻要彆人怕他,他何時怕過彆人?
打昏了柳逸臣,龍四等人這才停手,扭過甚去看方白時,發明方白已經不知所蹤。
方白說著,把柳逸臣推到龍四等八人麵前,雙手抱臂,冷冷道:“你們一齊脫手,給我揍他……嗯,我不說停,你們就不準停,一向揍到我對勁為止!”
紋身青年的腦門和空中狠狠的密切打仗了一下,當即呈現一個雞蛋大的血包。
方白語氣森然,一縷殺氣外放,紋身青年不自禁的打了個暗鬥。
啪――
方白嘲笑一聲,後退幾步,哈腰探手,抓住被本身撞倒的阿誰男人雙腿,將他整小我掄了起來,以他的身材作為兵器,砸向揮動鋼管衝來的四人。
他話冇說完,就被方白一個巴掌打的暈頭轉向,一屁股坐倒在地。
“費錢雇人經驗我……嗬,柳逸臣,你不是第一次招惹我了吧?真當我是軟柿子,能夠隨便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