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方白來講,他的煉體,就是在應戰各種看似不成能的極限。
“你乾甚麼?我已經殺了我爸,你說過會饒我一命的!”
方赤手中的生果刀再次揮出,柳逸臣左手的知名指又斷落在床。
柳逸臣收回殺豬似的慘叫,痛的汗水流了出來。
他拿過生果盆裡的一把生果刀,走到柳逸臣麵前,問道:“如何樣,想通了冇有?殺了柳元龍,我就放過你!”
方白不坐飛機不坐車,而是挑選步行,首要目標有兩個。
中午的時候,方白翻過一座近千米高的山頭,凝目前望,俄然發明山腳下的一條小溪邊,上百人沿著小溪疾步前行。
柳元龍被殺、柳逸臣變成癡人,這件事會在中州引發多麼大的震驚,方白冇偶然候去想、也懶得去想。
方白拿起柳逸臣的一隻手,手中的生果刀一揮,柳逸臣左手的一截小拇掉到了床上,鮮血頓時從斷處湧了出來。
如果沿著公路鐵路走,三天一千多裡對方白來講冇甚麼題目,但方白挑選的路程,恰好都是些山區密林,如許三天要想趕到燕京,就是個很大的應戰了。
柳逸臣仍然點頭。
碰到高山險峰,他迅捷如猿,輕鬆翻過。
嗖――
“我是說過饒你一命。但我不殺你,不代表著我不會獎懲你。”
“殺不殺?”
“彆……彆……殺!我殺!”
啊――
柳逸臣驚駭大呼著,從方赤手中接過生果刀,一咬牙一閉眼,狠狠一刀,捅入柳元龍的小腹中。
“不……”
燕京間隔中州有一千多裡,方白籌辦用三天時候跑完這段間隔。
那幫人間隔方白有3、四百米遠,固然超出了方白耳目所及範圍,但從他們的行動身法上,方白還是曉得他們都是武者,並且一個個氣力都還不弱。
看著身軀垂垂生硬的柳元龍的屍身,方白目光淡然,冇有涓滴憐憫。
當晚,方白到了一處山區邊沿,就在一座小山包的青青草地上盤膝修煉了一夜。
他的速率快的就像一陣風,一起上隻能看到他奔馳時留下的一道淡淡虛影,如鬼似魅。
這類煉體,現在看似結果不大,但方白明白百川成海的事理,強大的氣力,就是如許一點點堆集出來的。
對於一個放言要殺本身百口的人,他不會有涓滴的慈悲之心。
方白興之而至,把“龍虎獅象功”裡的幾種功法全數演練了一遍,等體內彭湃的真元宣泄的差未幾了,四周的花花草草和一些山石也被夷平,他這才收拳住腿。
方白伸手接住檯燈,放到身後的桌子上,一腳把柳元龍踹回到床上,歎道:“虎毒不食子,看來你另有點人道。想讓你殺兒子不太輕易,那我就做做你兒子的事情吧!”